第5章(2/2)

“现在？”

“今晚不行。”

到门程章明又停住，摘镜放回桌上：“要是保安室找我，帮我答复一，就说我很快过去。”

国就是为了避开某些人，断了某些言蜚语，所以他从未主动传过那些八卦，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好兄弟如今回来，是已经回归正轨了。

“喂喂喂，说得跟你们没抢一样。”

“对。”

中午几个人一起开小灶，一是庆祝程大博士荣归祖国，二是为熬夜实验打一个饱饱的基础。

响了几声，通了。

他明显一滞。

七年过去了，还在原地打转？

大家旁敲侧击都没探听什么结果，最后悻悻离去。午三四钟，隋雯推开实验室的门说：“程博，所叫你过去一趟。”

“……”汤琰低声，“你说吧。”

于保密规定，手机是不允许带实验室的。章明把手机打开，发现有未接来电。

拨错了？

“能不能请你拿几件衣服给我，我这边实验着，夜里也离不开人。”

吴重嚼着菜撇了一，见他背对着众人面朝窗外，明明表没什么起伏，但就是显得很专心——专心在听手机那的声音。

“你们先吃，我打个电话。”他站起，但大堂更吵，大门又太远，脆退回来走到窗边。

程章明脊背微微了。

那两片背肌又松弛来，“那就劳驾。”

停顿五秒，他语气有些公事公办，仿佛被谁惹到了：“晚上你什么安排，有件事想劳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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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用一平淡的吻说：“上午在实验室，没接到电话。”

“喂？”

确实是不小心错，不过汤琰很快就意识到并且挂断，还以为对方会直接忽略。

程章明神自若地拿量杯，不接他这茬。

隋雯也朝众人挤挤，意思是这通电话不简单呐。

“你说上午？”汤琰回忆了一，“我拨错了。”

“今晚？”

吴重扬扬手示意。

人一走，隋雯立即开始探线报：“他家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还不速速招来。”

不会吧……

汤琰明显很意外。

“不方便就算了。”

“午吧，午我没事。地址发我，开车给你送过去。”

“一言难尽。”吴重往椅上猛地一坐，架起二郎就开始抖，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领导不焦虑属焦虑的表。

挂了电话回席，其他人表相当彩，只有吴重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章明你快夹菜啊，再不夹都要被吴重给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