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2/2)

伙计一边思索一边摇，“后来我们老板娘来了，孙掌柜附在江神医耳边说了几句，我没有听见。后来江神医就走了，我因为忙着孙掌柜的后事，并不知他去了哪里。不过，我猜想，江神医很可能是去找王硕了。”

吐黑血，孙掌柜莫不是中毒了？

“昨晚临睡前，孙掌柜就说有些不太舒服，我问他要不要让回堂其他神医看看。他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想着他自己就是神医，也就没有当回事。谁知到了半夜，孙掌柜突然腹痛难忍，我听到喊声之后赶忙冲他的房间。”

可他自从回来之后就没有再与王硕联系过，这个毒是如何的？

“就这些？”都是些忏悔的话，本找不到线索。林小舞又问，“他就没有提起是谁给他的毒吗？”

林小舞认识孙连成的伙计，她在祭拜一番之后，将伙计拦住了，“大哥，有事儿想问问你，麻烦你到外面来一趟。”

“不过我们掌柜的来的时候看起来像是被打了，嘴角都血了。不过他回来之后，并没有任何异样，还是跟平常异样，该问诊问诊，什么事儿也没有。”

“前几天孙掌柜在川宜茶馆里跟王硕都说了什么，他来之后，有没有什么不适？”在这儿就在这儿吧，林小舞抓机会问。

是我给闫英用的假药，她是我第一个实验的对象，却没想到她就是王硕的媳妇，这真是天意人。我怕事败，便去王硕家诬陷你爹用错药。你爹的医术在当时是最好的，他也是我最佩服的神医，我却害死了他……这十几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作噩梦，现在，终于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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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知她的江神医亲近之人，也不敢怠慢。

“江神医来了之后，孙掌柜对他说了什么？”这是重，林小舞急切地问。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不对劲的？”林小舞问。

“孙掌柜当时已经快不行了，我们老板娘和掌柜的儿都没让屋，他就见了江神医，说了好些话，我大概能记得：

归，也算是一神寄托。

伙计是孙连成的心腹，虽然也参与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之事，但现在孙连成人都已经死了，他也就没什么顾忌了，于是直言相告，“当时孙掌柜去的时候，我在外面候着，所以并不知他们两人都说了什么。”

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伙计有些为难，“我这会儿走不开，要不……你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问吧。”

说到这里，伙计的神里闪过惊恐之，“我看到孙掌柜吐黑血，趴在地上捂着肚喊疼。我就跑过去把他扶到床上，然后准备去给人看看，可是孙掌柜却拉住我，让我去济世堂找江神医。我便去把江神医给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