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小孩天生好奇，纷纷猜测为什么这块儿地和别不一样。

“我娘不给我喝，只给我爹喝。”

忽然，有小童指着地面说：“这块地和别不一样，被人挖过。”

其他小童一看还真是，别的地面实、零星生着杂草，唯独这，土壤绵发散，好似被人翻过。

“咱们把它挖来，也尝尝酒的滋味儿！”

遗憾的是主人不在家，院空闲多年了，正因为此，小童们才放心大胆地过来偷柿。

“咦？”

“敢你是小亲信。”

“酒”埋得极，小童们挖得极卖力，累的气吁吁，想到那叫大人们垂涎滴的琼浆玉，不敢稍停，鼓足了劲继续挖。

“我娘会把酿好青梅酒埋在树底，等第二年天挖来喝。”

韩杞奇怪地看他一，没说话。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小童逾墙而，直扑院里的柿树。

这时有小童问，“你们喝过酒吗？”

前的这棵树果实尤其多，枝上挨挨挤挤，密密挂着的全是柿，有红透的，也有半青不红的，若有主人，一定要夸赞此树给他争脸，挂的果比谁家的都多。

黄胖大声疾呼，“快给她一个案查吧！”

班房一时静默。

“找到了！”一个小童

众衙役：“……”

“大菜手脚的都跑不过那贼，我能跑过？那小跑起来跟飞似的，换成你们任何一个也抓不住。我和大菜就是倒霉，赶上了。”

“我祖母也往树埋酒！”有小童附和。

忽有人嘁嘁喳喳，在黄胖耳边碎语。黄胖听得珠溜溜直转，忽然挪动僵的，坐到韩杞边，笑呵呵：“小韩啊，累不累啊？”

小童们均摇。

“我家也是，我娘说酒是大人喝的东西，小孩不能喝。”

“想喝，我看我爹爹喝的可香了。我娘就是偏心，不舍得给我喝。”

他们先捡熟透落地上的果吃了，没吃够，上树摇撼，柿接二连三落来，小童们笑嘻嘻，把柿堆成小山，围坐在一起吃。天真又无忧。

“小只对人命案兴趣，难为了你能躲懒，有人就得去死？老天爷才不会答应！”解小菲嗤之以鼻。

小童们均认同这个提议，顿时对柿也不兴趣了，有的拿瓦片、有的用树、有的徒手挖了起来。天真单纯的脑也不去想想这是座空房，而谁又会把自家酒埋别人家院。

“那怎么办啊……我真不住了……”

“你们想喝吗？”

“呸，你们举石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是怎么着了？”

“小这几日来的所作所为你很不满吧？她既不是县令也不是县丞，凭什么着咱们。你先前说的话实在太有理了，那时候我们碍于她的威，不敢吭声，没事，这次你大胆说来，哥几个都你！”

解小菲准知他们没憋好，不承想到是指望韩杞鸟，毕竟他曾公开表达过对李纤凝的不满，少年人又冲动，经人一撺掇容易血上，正待言替韩杞挡回去，孰料韩杞突然：“我没有不满啊，她说的有理，你们的确是废，合该好好调教。”

“我知啦！”其中一个小童大声嚷来，“因为地底埋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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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百姓家中惯柿树，每年秋末冬初时节，坊间随可见红彤彤的柿，一枚枚宛若小红灯笼，挑枝。

“还不是怪你自己，那天抓住了那个贼，能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