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3)

“你如何知我，同你讲的吗？”

李纤凝睡中惊悸，不得安稳，听到响动，猛然坐起。却是绛衣妇人来给她送饭。

又是杀又是女童又是连环凶案，严重可想而知，甚至于惊动圣听，京兆府尹亲自到县衙敦促，要求克日破案。

“正是妾。”公孙娘见李纤凝气度不凡，用了谦称。

“你们打何认识？”

公孙娘又打听李纤凝家住何，用不用通知她家人接她回家？

女儿失踪已叫李章心力瘁，这么重大的案落上，直压的他不过气。虽说上还有县令着，但那县令就是个草包，真正亲力亲为还得他。

“嗯。”李纤凝惜字如金。

事分轻重缓急，李章只得暂时把女儿的事放在一边，优先理连环杀案。依据凶手的作案规律，是在朔望日。他必须在望日到来前破案，否则又将有一个无辜女孩遇害。

李纤凝回：“醒来我就走。”

李章问清买主相貌，画影图形，发到各衙役手中，叫他们图索骥。不等有结果，青龙寺外的竹林里又现了一幼年女尸。

公孙娘不好再问了，叫她安心用饭。

李纤凝听来公孙娘意打探她们这些日以来的遭遇，只说被人贩殴打待，乘隙逃来，再无别的了。连公孙娘问她人贩的落脚，她也谎称逃时慌忙，不记得了。

自打李纤凝被掳走后，李章不知味，寝不安席。

在第三天傍晚醒来，她烧几日，脑竟烧糊涂了，这些天经历的事一概不记得。连李纤凝也不大认得了。

李纤凝埋在碗里的脸这时抬起来，“你是公孙娘？”

得知已无命之忧，李纤凝向公孙娘辞行，公孙娘问她家住何，要不要遣人送她。李纤凝摇摇，独自离开了紫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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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娘原以为李纤凝会伤心，暗中窥她，谁知她竟然松了一气。

李章派大批公差前往青龙寺附近查访，哪知薛豹和另一个叫赵宽的衙役竟然离奇失踪。这二人的失踪叫县衙人心惶惶，有人说他们必然是发现凶手的蛛丝迹叫凶手灭了，也有人说青龙寺竹林里常有灰狼没，没准他二人叫灰狼叼走了。

面叫人买饭。

“人贩那里。”

第53章 蛾眉月篇（十六）尘埃未定

不论哪况，衙役们的大大削减。没人愿意拿自己的命冒险。

妇人生着一张方脸，眉开阔，落落大方。手中着一柄葵形的扇，徐徐扇动，一面和李纤凝说：“大夫来瞧过了，暂无命之忧，开了几服汤药，料想吃过该没事了。人暂时还没醒。”

她的家就在隔崇仁坊，何需人送呢。

“你们吃了不少苦吧，发生了什么？”

明察暗访了好几日，获悉延兴门外有一伙人贩，带着人去住了。主犯是个姓梅的婆和她的两个儿，经过严刑拷打，三人招了，确实在宣坊拐了一个女孩，容貌衣着皆和李纤凝对得上。然据他们供认，女孩已经给卖了。

女尸脸上挂着艳丽的妆容，遭受过暴力侵犯，上淤紫淤青无数，和上一女尸的形吻合，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连环杀案。

家里不消说，闹翻了天。李夫人责怪他没看顾好女儿，对他没有好言语，他自己也自责，愧对妻，一连几日不曾回家，每日只宿衙门。

李章终日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