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3)

喜滋滋给李纤凝沏茶。

“你指的如何是何意？

经历了这场意外，李夫人再也不许李纤凝去衙，李纤凝也乖，二三年间没再去过。原以为她能安心来学些针黹书画，哪里能够，三天两地往她舅舅那跑，和她表哥表妹一起玩，每天骑箭舞枪耍，调教的她比当初还顽劣了十倍。

“当年案发生时，正撞上你被人贩拐买，两件事横在我心坎上，急的我哟，发一把一把的白。”

这几日一府一寺风风火火调查旧案，牵动李章心事，路上，和李纤凝谈起了十几年前的那桩杀案。

嘴上不闲，问李纤凝：“你看方才去的夏主簿人如何？”

“女儿不省心，叫爹爹受苦了。”

听说专程来探她，睛亮晶晶，忙把李纤凝让屋，“阿凝，我就知你没忘了我，前些日拒绝见我，一定是因为太忙的缘故，无法。”

这样很好，至少还可以欺骗自己这条裙不属于李纤凝。

夕宛若红，嵌于脊兽中，给人一信手可掇的错觉。

李章摇，“没什么没什么。”

回回不见，不觉灰了心，再不去讨她的嫌，不想李纤凝这日主动来找她。

过到前衙，果然赶上李章散衙，遂与之同行。

“什么夏主簿？”

李夫人说李纤凝变了，从前和她亲密无间，这次回来母女之间再没有从前的亲劲儿，李纤凝仿佛变了一个人，冷淡难相。这件事李章也发现了。他只好调来安李夫人，说孩受了刺激，给她时间，叫她缓一缓。好在过了半年，李纤凝缓过来了，又变回了他们那个千伶百俐的女儿。

彼时她正接客，闻知她来迫不及待将那客人敷衍走，继而小蝴蝶似的飞到她跟前，“阿凝，你今天怎么得空来，是不是又有案了，你过来查案？”

生不如死过了三日，李纤凝竟然回来了。他震惊多于惊喜，以为仆人在哄骗他，直到亲看到了李纤凝，惊喜压倒一切，抱着女儿喜极而泣。

孩失而复得，全家人喜悦难以言喻，恨不得大摆三天筵席庆贺。得了空，李章询问李纤凝失踪的这一个月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李纤凝的回答只有四个字：不记得了。

凶手每隔半月一次案，每次案皆有受害者，绝不是他的女儿。

就这么一错神的功夫，红掉到了斗拱后面，不复可寻。李纤凝合上面前过完大半的卷宗，任由素馨更衣打扮。

无论怎样询问，回答皆是无一例外的不记得了。问急了非但李纤凝不耐烦李夫人也要来劲。大吼孩经历了这么大事，受了刺激，忘了也有可原。追着问什么，不怕再刺激到孩。可是李夫人私底也捺不住好奇心：真的忘了？一儿也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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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阵没见到李纤凝了，上次带着栗糕去探她，她一没吃不说，还把栗糕转手给了不相的人，叫她伤了好一会心，过后又去衙门寻她几次，每次衙役均回她有事，不见客。

想到这里，他急急忙忙扔襦裙，仿佛多拿在手里一刻，他就会从中找到属于李纤凝的证据。

“那都是人贩的孽，和你有什么关系。”忽然变了语气，“凝儿，爹问你，这么多年过去，你就没想起来什么？”

李章对谁也没有讲这件事，独自承受着丧女之痛。

“就是我刚刚送去的客人啊，他姓夏，在大理寺任主簿。”

李纤凝：“我专程来探你。”

见李章失望之，不由追问，“爹 突然问这个嘛？”

“忘了就是忘了，如何想得起。”李纤凝随答。

李纤凝伸手，去摘取，素馨来提醒，“小不是答应了夫人，晚上回府吃饭么。这会儿快散衙，抓换好衣裳，整好能赶上和老爷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