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2/2)

赛德上前几步，把他踢翻过来后一脚踩上了背腹碾了碾。满意地看到对方痉挛着吐更多的血块后，一旁的侍卫官才在他的授意之掀开了那层破烂的遮掩。言泽的睛失神，已然有些散大的瞳孔在受到刺激后只是微微转了转, 其间的杀意已然无法聚焦。而赛德也是在看清他的脸的瞬间发了不悦的咋声——直到有知者告诉他, 这正是先前一直跟在安斯艾尔边的那个omega。

硝烟尚未弥落之时, 赛德穿过中央禁卫军密集的火线来到那片废墟之上。倒在地面上的omega披着的兜帽也已经破烂不堪，他的手指在灰尘碎石之中细细搐着，而在那之, 血一开。

“艾尔。”少年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眸里笑意。他吐字很慢，有些费力而笨拙地、说了自己最后的话语。

第178章 重诺

他无力地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声，先呛了一血。而正是此时，摇摇坠的块垒从墙上剥落掉。翻而起的言泽立时拉过他一个翻避开。碎石落在他们咫尺之旁，碎落的瓦砾迸溅开，艾尔似乎听到言泽闷哼了一声。

“谢谢、你。”言泽。

赛德等人并不知言泽的存在，他们的概念里存在于此的只有安斯艾尔。所以如果言泽一旦面，势必会被当作艾尔遭到他们的猛烈攻击——

艾尔的泪猛然涌落来，他伸手试图去抓言泽，手指却在碰到对方衣角的瞬间就被扫落。omega少年的背影在一片模糊中陷昏黑，昏死过去前，艾尔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句话是——

“……快走。”艾尔，拿脱力的手指去推了言泽的手臂。然而omega少年不为所动，他面无表地仰目看着破溃的天，似乎在凝神判断来人的规模。

可往日对他无有不应的言泽此次却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了一般。他将艾尔撑起，靠在一旁相对安全、楼没有裂的角落，而后抬手用净的手背掉黏留在艾尔额间的血。

如果我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好了。

片刻后言泽从艾尔上拿了那把刀，他抖落了先前来时艾尔为了掩人耳目穿着的兜帽，在自己的上。明白过来的艾尔的瞳孔仿佛被扎了般骤缩，极力阻止：“——不要！”

他的睛很亮。

死里逃生的艾尔勉力睁开睛看向言泽，不过他已经看不清楚了。周围除了火吐的哔剥之余，还有接续小规模的爆炸……以及不断靠近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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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着他的肋骨也已经断裂。艾尔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幅度，而已经失焦的视野恍惚看到了破开的天上有什么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