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唯一的愿望便是有朝一日能够报答元帅的救命之恩和给予的庇护。”
从某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
另类的信仰。
“拥有人鱼之心的人能够屏蔽人鱼唱带来的负面作用。”
沈翊瑜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表十分认真,“秦哥你放心,我分得清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绝对不会为了利用我的人伤害对我的人。”
不过提起沈俊哲,他又想到另一件事,“对了,秦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他垂帘,
了
,轻轻应了一声,“嗯。”
秦冶注视着少年,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再过不久就要开了,你真的决定好了跟你父亲对簿公堂?”
沈翊瑜闻言,放松了许多,面上也带了几分笑。
沈翊瑜要是心,到时候在法院或者判刑结果
来后反悔,想要撤诉,肯定会有人对他生
不满,连带着一起骂。
秦冶清楚对那些人来说当血包已经成为惯思维,哪怕知
这样
不对,想
到及时止损也十分艰难,这样会让他们之前的沉默成本显得像是一个笑话。
“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秦冶语气认真了许多,“但要是好决定,就不能轻易更改了。”
沈翊瑜一僵,显然十分抗拒这件事,但他担心秦冶会有其他考量,抿了抿
,小声
,“如果要见的话,也不是不行。”
秦冶听到这话,神柔和了许多,“那你想见见你父亲吗?”
“那人有什么好见的?”秦冶冷哼,“这节骨
上找你保准没好事,要是你不松
,肯定会
恶言,咱们
嘛浪费这个时间听他说垃圾话?”
他生在鱼龙混杂的贫民窟,见识过形形
的人,其中不乏愚孝者和扶弟
。
少年已经活得十分艰难,秦冶不愿意对方还要承受舆论打压,因此在尘埃落定前,他想给沈翊瑜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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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沈翊瑜好奇。
因此秦冶虽然特别憎恨沈俊哲那人渣,但无法否认对方的的确确是沈翊瑜的亲生父亲,还抚养了沈翊瑜这么多年。
“就算他是我的亲生父亲,这十几年透支生命力行
唱也足够偿还养育之恩了。”
信仰崩塌,往往会造成特别极端的后果。
沈翊瑜四张望,见那些士兵距离较远,应该听不清他们的谈话,保险起见,还是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我爸爸把人鱼之心
成项链随
携带,那个是每条人鱼诞生时一起
现的。”
秦冶眉梢微挑,“什么事?”
沈翊瑜听到这话,却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