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渡,若我心中当真有它,即便你毁了它,我心中也还是有它。”
齐晟张了张想对池州渡说些什么,却又担心他无法理解。
顿了顿后,只得低声。
“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起初的姑娘突然变成了男,
接着又变成了大名鼎鼎的傀师……我自然不知如何是好,这些年来也极少这样慌
无错过。”
当他明白“玄九即是我”这句话的义时。
齐晟受到他攥着自己的力
失了分寸,有些疼,但他没吭声。
在怒意吞噬池州渡所有理智之前,齐晟住他的手。
“我知晓玄九即是你,是因为我知晓躯壳中的人是你,无论你叫池州渡还是玄九,亦或其他的什么,我如今只认‘你’而已。”
“慕玄九,起初是因为惊鸿一瞥,后来是因为‘你’。”
齐晟低垂着。
“以后只有你。”
但此刻齐晟只觉得前的血污十分刺目,他无暇有其余的念
。
也许在冗的岁月里,玄九是唯一值得他淡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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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九于你而言应当很重要。”
心中始终克制的东西已经濒临崩溃。
“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所以齐宗主与傀师唯有陌路,我只能捺
私心,先顾全大局,但最终又一次次被牵着鼻
走,也是因为‘你’。”
这话说来有几分苦涩。
“我的确犹豫了很久,起初在云间收到......那人密函之际,我仿佛五雷轰
,用对方告知的秘术在房梁上与‘你’相见时,比起愤怒,更多的是酸涩。”
沉默了片刻后,他再度开。
池州渡却意识到,玄九是他的女相,是他的活傀。
“也许这么说太过于虚伪,也迟了许多,但我想着......能尽量挽回些什么。”
他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嗓音。
许是在心中憋了太久的缘故。
但这世上的他,本该独一无二。
那神态,他怎么会忘记。
否则同他说起故事时,又为何磕磕蹙着眉
。
毕竟,那日雪山之上,他第一次看见池州渡淡笑,又十分认真地告诉他这个名讳。——玄九。
齐晟起初并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但一张
,似乎不用思考,话便一句句脱
而
。
你。”
他并非不想这样堂堂正正地看一池州渡,只是他心里清楚这远不止一
。
池州渡因为他的动作僵在原地,盯着他不放,他没有开
,似是怕惊醒什么。
而我今天才意识到这一。
——因为你就是我的私心。
人若在梦中一旦看清什么,即是梦醒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