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2/2)

他看了看齐晟冷峻的脸，中闪过玩味。

齐晟目光沉静。

齐晟心坠到了谷底，他以为自己对的事，随着愈发了解池州渡后，都变成了错的，那日后......这个隙会越破越大，直至成为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而代替他们选择的又是什么人，我想总之不是只活在传说里的神明，那么既然都是凡人，凭什么去决定别人的人生，凭什么去剥夺他们的选择？”

“......但前辈就没有想过，也许另一人是无辜的吗？”

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那样的话呢。

萧衡冷哼一声：“所以让你作上观，伺机而动，你这小怎么听不好赖话呢，即便那人当真是无辜的，你手相助，不也是手其中了吗？”

“怎么，这是不认同我的话？”

“前辈，你真的觉得那所谓替灾的邪术已经失传了吗？”

“斩草除，否则，必有大患。”

他那个时候，其实在无意识地用自己的想法妄图改变池州渡吗？

齐晟面上不显，话锋一转。

就因为一己私。

“是因为人数吗，因为多数人的利益吗？”

“这的确是较为稳妥的办法。”

“如果被舍去的是自己在意的人，是自己的家人呢，也还是能这么脆的行取舍吗？”

“而想要斩草除，最好的法，就是待到双方元气大伤，伺机一网打尽。”

“理说是如此，老我说话难听，大局当前，唯有舍去......”

“我只是不知从何时起，竟可以这样衡量人命了，前辈的说法，更像是衡量件的价值，从而判断该丢掉哪一件来保全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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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久不言语，萧衡摇叹息一声。

啊”这些话的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晟语气渐渐变得有些咄咄人。

萧衡目光沉：“牺牲一人，可换江湖太平，可换更多无辜人平安无虞，更何况，一个恶名傍的人，又怎会是无辜的呢？”

“人们的呼救声难不是一样的吗，他们想活去的呐喊难有什么不同吗？”

“对上他们，便将心中的仁善藏好了，那帮人虽恶，但却有着旁人没有的毅力与执着，只要给其一丝希望，就有可能成为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

“衡量取舍的标准是什么，是有父母的人，更有权势的人，还是更有名声的人？”

“罢了，你只需要记住一。”

“前辈觉得悟此等邪术的鼻祖，是怎样制作第一个替灾傀的，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