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2)

两人间寂静许久，齐晟才缓缓开。

“无论如何，缘起我一念之私，我该负责到底......”

“你对我更多是敬，你对你师父更多是憧憬，你始终掌握着分寸，却少有亲昵，你与那位......”齐山勤了眉心，摆手，“我暂且不提是那位，权当是你所谓心上之人。”

“父亲，对不起您和母亲。”

“有人说，这就是命，有时候妄想改变什么，却发现正中命数的怀，人在里怎么挣扎着兜圈，最终也都是要走到那个早已注定的结局的。”

“闭着忘掉那些，拼尽全力也许尚有一线生机。”

“藏宝阁里的铁帽，虽说我未曾过，但也许从看见它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将其放心中，只不过有所不同，父亲教给我的不是枷锁，而是责任。”

“这一路上快乐就是快乐，遗憾就是遗憾，不会只有快乐，也不会只有遗憾，人生这一趟走来，也许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像是饿极的人囫囵吞枣填饱了肚，明明吃了许多，但到来饱了，却觉得也不过是一场空，像是什么都没得到一样。”

齐晟侧着脸，闭目轻叹。

他话尚未说完，齐山勤就抬手用力给了他一掌。

“你不曾见过，我也不曾对你提起......伴侣之间，我与你母亲之间，皆是相互扶持，甚至你母亲对我的照顾更多，我对她的依赖更多。”

“我为何改变不了我的结局，自然是因为我中只有结局。”

“齐家......已经有太多遗憾了，我不想躲，但也着实迷茫。”

“但其实，我们得到的已经不少了，更是比寻常人幸运许多，也许我们......”齐晟顿了顿，放低了声音，“也许我们不能如愿，但又不是事事不如愿，也不是我对他的意会变。”

齐晟抬，定定望着他。

齐山勤中满是怒其不争，一字一顿。

“正因母亲拼了命生我，我才不能给母亲丢人。”

“无论我们之间最终是何结局，只求我在意之人平安，我对一朵心生喜，不一定非得执意摘走，在我瞧不见的地方，它鲜活如初也就足矣让我放。”

“可即便知晓了，又有几个人甘心呢，将我们困住原地苦苦挣扎的，不也正是那所谓的结局吗？”

“那你这么，可曾问过他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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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你母亲拼了命生你？”

“他说会记得我说的话，那样就足够了。”

“父亲，对不起。”

齐晟抿：“......我只是觉得，他不愿提起，便不必多问。”

“你就没想过，也许比起此事，他更为在意的是你呢？”齐晟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