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2/2)

只见半空中吊着一个又一个坛，里的被挖去珠割去的婴孩张大着嘴哭嚎，却发不声，血绽开可怖的裂纹后，又迅速愈合。

“如今的江湖倒是不比往日了，没那么直白，分明是一个个豺狼虎豹，却装得圣贤之人的模样，真是引人发笑，既不敢忠于自己的望，又无法置之度外，还不如坦诚些。”

“能事成之后，你想要的，少不了你的。”守缓缓起，“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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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养了百年的替灾傀被一举消灭，我也因此重伤，好在你当年在尸婴山留了一条捷径，免去我不少麻烦，这份功劳，我记了。”

“因为无人能违抗天命，正如这群蝼蚁拼了命也碰不到那位的衣角，正如......”

森森白骨簇拥着，即便在生命的尽，也奋力朝那画像伸手。

门后两侧有两无骷髅，以手骨托举着蜡烛，风过动火苗，愈发诡谲。

“无论是百年前还是百年后，盛景依旧是盛景。”

他走到门前，望着那层层叠叠对切的人骨塔。

钟啸奎神狂喜，但还是捺着：“能为主人效力，是小人的荣幸！”

守坐在躺椅上，闭目陷在一片黑暗里，瞧不喜怒。

黑袍人摘帽，单膝跪。

更为在意的是你呢？”

“得天独厚的人妄想独善其本就是笑话，你瞧，他生来就站在那里。”守伸手，轻轻指向，“要么一直在那里，要么被方的人拽住衣角撕个粉碎。”

跪在地上的人却仿佛听见了这世上最为动听的乐音，贪婪地抬起。

守平静的中几分狂。

钟啸奎惶恐：“小人不知。”

“主，如今还是没有那位的行踪。”

他希望池州渡永远都更在意他自己。-

每每望向这幅画像时，守总会变得有些不一样。

他并未立即开，而是缓缓伸手，拽住一恰好垂到侧的红绳，轻轻一拽。

最上面的画像似乎经历了不少风霜，在昏暗的地牢是唯一鲜明的彩。

若当真如此......齐晟随手将锦丢湖中，闭上睛。

“不过小人思来想去，还是有一事不懂，为何主人令不必盯着云间，我们数月苦寻无果，说不定......”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腐朽的气息粘稠地钻鼻。

“你可知晓，这里为何会有这座骨塔？”

“......主人说的是。”

钟啸奎心里发怵，迟疑了一会儿，战战兢兢地问。

刹那间，屋中的酒坛相互碰撞，绽开的声音此起彼伏，令人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