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2)

江措笑了一声，分了他一支烟，“是你要我教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挂断电话的两秒后江措手机收到齐柏宜发来的一条链接，他没什么波动地去又退来旨在把红消除不要碍着睛，整个过程大约一秒，又看了微信空又安静的主页面，然后从床上翻起来洗漱穿衣服。

小孟律师料事如神，他第一天来香港穿羽绒服太第二天换了很薄的夹克又太冷，果不其然冒发烧一条龙，他质又很奇怪，轻易不冒，但是只要一冒那些或大或小的症状能足足持续三四个礼拜。

江措拍完就忘了，他本来就以为齐柏宜这片上映的可能很小，要是真的能上映也是很久以后，而人意料的，他再次想起这段絮是因为他在香港接到了齐柏宜的电话。

“你有时间看一去啊！”齐柏宜在逐渐远离耳朵的听筒里叫。

江措其实对齐柏宜的片没有太多兴趣，说了声“知了”就想挂电话。

“有一。”江措看起来很像是开玩笑地勾了一角，手放在摇来的车窗边缘一一地，“我在想要是当时用普通话和他说了，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冒，没事，”江措的心现在奇爆炸，“你有什么事？”

“噢，噢，多喝！”齐柏宜勉安了一，接着说，“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纪录片上映了，其实早就就上映了，我那个时候有事一直在忙，所以现在才想起来和你说，嘿嘿。”

齐柏宜静了一会儿，问他：“有觉后悔吗？”

“不知，可能没有意义吧。”江措没什么所谓地说。

“但是他听不懂藏语，以前也有让我教他，后来忘了，再想起来的时候觉得他听不懂也不是没有好，可以说他坏话。”

“你当我没说过吧，不用在意我，不过这段能不能给我剪一？”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江措看了一放在自己侧的摄像机，问齐柏宜：“你这个摄像机还有没有在拍？拍完了就关了吧，省电。”

齐柏宜与他对比起来就显得十分有活力：“早上好！早上好！你的嗓怎么了？”

齐柏宜完全不能理解：“那你和他说这个的意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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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的神又变成齐柏宜很不熟悉的哪一，和前几天他们在冈仁波齐转山的时候却有些相似，齐柏宜也不是傻，很快意识到江措说得这个人似乎是有现在他的相机里。

“我觉你不适合当老师呢，”齐柏宜摸到摄像机的开关，嘟嘟哝哝地说，“这么没有耐心。”

“什么？”早上七打电话过来吵醒病号，齐柏宜最好是真的有事。

“关关关我这就关。”齐柏宜觉得这段很好，一秒都不用剪，但是说来势必会被江措威胁，于是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