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2)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了，他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境吗，是从小就被拐了吗？

我轻轻地敲敲自己的耳机，再指指自己的嘴，表示我想说话。

“你的意思说，你只见过这双睛，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看着你的人吗？”

“啊……”我惊讶得说不话。

他示意我在上面打字，他能看到。

在他和我说话的当，那双睛离开了。

关在黑屋里，编写程序……

“他们一直在让我维护的，应该就是他们自己的系统，虽然不同时段有不同的地址，但我还是能分辨来，而那些需要破坏的、破解的，应该就是与他们无关的了。”

他是谁？

是的，我能从他打字传输的信息中，听语气的差别。我不知这是不是他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编写的一个程序，将来某天用以与外界的人这样。

“在我的印象中只有这双睛，只要有‘它’就够了，它会达指令和规范，我就是这样生活。我能认‘它’，我熟悉‘它’的廓，‘它’熬夜现的血丝，还有‘它’生的细纹。”

“是的，就是它，没有变过，我已经认得它了。”

可惜我现在不敢发声，只能着急。

难是某个犯罪团伙？

“这些程序涉及境、境外，有的是‘维护’，有的是‘破坏’。虽然我拿到的任务安排从来都不是完整的，只是完成其中一分，但我还是从中发现了一些规律。”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语气中夹杂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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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它’，没有换过人吗？”

“确保我开始工作，他就会走开。但是不定时还会过来监视。”

小窗被关上，周围又恢复了漆黑。

“哦……你是说这个组织，他们有自己的系统？”我尽量去理解他的意思。

总之我学了技能，他们要我，我就。”

“这些都不重要。”他说，“我发现了他们的规律。”又回到了那个让他兴奋的话题上。

“差不多吧，可能是组织，也可能是个人，虽然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完全清楚。”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多了无数个问号，想要一一问清。

他看懂了，从桌底拿一副键盘给我。这副键盘很小很薄，拿着方便，这应该也是他平时工作的设备。

于是我打了那个疑问，他是谁？

他停顿了一会儿，带着自己也不确定的语气说：“我也不知，或许不应该称之为‘他’，而应该说是‘它’，在我记忆中，我只见过‘它’，不记得‘它’归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