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邱山没有挽留，时间特殊，大过年的客人上门就请他吃面说不过去，可邱山的疲惫从骨里透来，这让他无法应付过多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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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是个繁华的城市，过年期间街上也并不冷清。

了电梯，电梯里的灯坏了，周川被前无差别的黑暗包裹住，听见邱山没有起伏的声音：“灯坏了好几天了，过年没人修，不害怕吧？”

周川漫无目的地走在街，手握着手机，害怕错过来自邱山的消息。

邱山应了一声：“有着凉，问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条信息，询问他是否在家，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复。

不过周川并不在意邱山随编来敷衍的话，邱山的状态很差，比上次生病要差很多，他苍白的像是随时可能倒，这让周川无法计较太多。

这个理由蹩脚又牵，周川的消息发了几个小时都没人回复，而楼买药的邱山两手空空。

手机铃响的时候，周川猛然清醒，发现自己站在邱山家楼。

周川听见这声音就皱起了眉，他朝邱山走过去，仔细端详他的脸：“你不舒服吗？”

周川准备离开，可当他转，前苍白的邱山让他只看一就生了疼痛。

周川仰寻找邱山家的窗，找到了，想象着那里曾停留过一个人。他为自己的不请自来脸红，觉得自己像极了擅尾随和偷窥的变态。

周川反反复复开邱山的聊天框，又希望落空地关上，后来他拿上东西门，和父母说想独自走走。

周川不以为意：“闲着也是闲着，来走走，碰个运气。”

邱山可能在忙，可能在走亲戚，才大年初三，他应该回了老家。

周川回说：“回来没多久，海城大雪，我们的飞机备降在南城机场，暂时回不去了。”他手上有个袋，里面装着从尔曼斯克带的礼，“买了个小礼，想着如果你在家就送过来。”

“吃晚饭了吗？”邱山提步往家的方向走，对周川说，“我给你个面。”

周川用力地搓了搓脸，冷风过的肤很容易在蛮力变得通红，他用疼痛警示自己的行为已经越轨。

“我上回去。”

邱山茫然地看着周川，嗓音沙哑极了：“你怎么在这？”

他接通电话，李月华问他在哪里，怎么外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邱山手指上悬着一串钥匙，他一动钥匙就跟着响：“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要是没回来，你不是白跑一趟。”

“不用麻烦。”周川说，“我等等就回去。”

“外面好冷，上楼吗？”周川问。

邱山解释：“我楼买药，没带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