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2)

周川还坦然，他现在死猪不怕开了，心思都跟袁韬说了，人好像都变轻了。

停车场离站不远的距离，邱山一路跑过来气吁吁，他看见了袁韬跟周川动手，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跑过来的一路眉都锁着，人还没到跟前，先扯着嗓问了句：“你们怎么了？”

“去他妈的小孩！”袁韬这辈的修养都在这败光了，火冒三丈，“你问问他刚才说了什么！”

跟他比起来，袁韬脸难看，一副有难言的憋闷样，心里把周川骂了个遍，这臭小，自己是把心都摊开了，他可不能什么都不全说给邱山听，在前邱山跟周川是师生，在后周川都没跟邱山说那些鬼迷日的话，他要是一脑讲去，这师生以后还怎么？

“袁韬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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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年了，原来真的说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邱山离他们越来越近，周川看了他一，像是累极了不能动弹，往后靠在护栏上借力，人倒是还很平静，不见丝毫慌，不急不慢地说：“我知这是条什么路，所以我从没打算让他知，不忍心，也舍不得。今天如果你不问我，我不会说，但既然你问了，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周川用袖了嘴，继续说：“不想看他难过是真心话，这上我想我们立场一致。他从前过得不好，我只想他开心。”

周川没想躲，也躲不开，生生受了这一拳，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车站外的护栏上。

方晴表十分茫然，没太听懂周川在说什么，只是抓着袁韬的手不自觉松了松。

方晴用力拉着他，反过来推袁韬，拦在俩人中间：“你搞什么？什么事了？有话好好说，你跟小孩动什么手！”

“或许吧。”周川轻提一气，难掩沮丧地笑了笑，“谁知呢。”

远在一起的喜。”

袁韬猛地僵住，双目猝然瞪大，反应过来周川说了什么之后倏地攥住周川的衣领，扬起拳狠狠砸向他嘴角：“你小！”

他们动静不小，邱山显然看到他们这边的状况，原本还在走，现在已经是小跑着过来了。

说来的瞬间，周川如释重负般松了一气。

袁韬拳仍握着，人却没有刚才凶了：“你如果真想他开心，就该从他家搬去，离他远远的。你问东问西，其实本帮不了他什么，只会在他伤上撒盐。”

袁韬犹如被惊雷劈中，两步上前还要再打，这次拳尚未挥，有人从后拽住他，把他整个人往后拖了一。

周川站稳，腔传来淡淡腥味，他了，拇指在嘴角轻一，摸到一血渍。

方晴声音也扬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