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2/2)

程岁把那一叠厚厚的罪证往前推了推，宋扬拿起一看，上面是李成玉买兵的凭证，还有皖南盐田的贩卖票据。

虽然程岁一直在福履轩里当差，但他有李瑾玉亲自给他的牌，他抓着牌，一路都没人拦他。

宋扬想到她，问：“白秋漾真的死了？”

“是，常至廷也死了。”

“程爷，您已有两天两夜没有合，不如您找一个客栈休息一会儿？属去替您送信？”

程岁三言两语把关中那个纵火夜发生的事都说了来。

原本担重任的常至廷，在相中上了白秋漾，但他没有一心倒戈，反而在不伤害白秋漾的况，把他能的、能说的，无一遗漏尽数了。

“这些都是白姑娘给属的。”

因他在关中之时带了黑面纱，且李成玉被抱着摔屋，直接摔得没了意识。

程岁比李成玉早一日回到京。

想起那个盐田，当时因为京不断促，李瑾玉让人留在皖南搜寻，但一直未有展。

程岁疲惫至极，撑着行礼退。

李瑾玉放手中的奏折，走到宋扬侧，将宋扬手中的罪证翻了几页，方才对程岁说，“行了，你先去休息吧。”

他刚刚竟然忍不住小憩了一会儿，幸亏这是御监喂来的，听话又锐，没把他颠背。

地，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阖上了双。

以及拼尽全力护着她，那致死不瞑目的常至廷。

“是。”

屋一片沉寂。

程岁抓自己背着的包袱，摇摇，“快到了，此事不容任何疏忽——”

没想到白秋漾手里有这么多罪证，难怪李成玉恨她、忌惮她，还想杀了她。

跟着他的手见他累及，忍不住开。

李成玉至今生死未明，但程岁记得自己在临走前看见有山贼探了探李成玉的气息，那副松了气后让人赶去叫大夫的模样，说明李成玉还活着。

程岁的双充满红血丝。他只要闭上睛，前就会冒白秋漾那浑失血的模样，还有她临死之前将信到自己怀里时，那冰得吓人的手温……

以至于程岁回京之路十分通畅，两日后就赶回了京城。

“程爷、程爷——”

等宋扬拿到他的包袱，把里面的信和罪证等拿来时，程岁几日几夜未曾休息的躯才松懈了几分，整个人也到了无尽的疲惫。

程岁一个恍惚，睁开了睛才发现自己正在一匹奔腾的儿背上。

话落，他夹背又甩了一鞭，让儿跑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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