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3/3)

蝙蝠侠打着手电筒走山姆·哈瑟维居住的公寓。这里比人们想象中的更加破败，地板上散落着的酒瓶和易拉罐、几针、大量的速包装袋，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写满了文字与图画的草稿纸。他和罗宾没能在公寓中找到山姆本人，这在蝙蝠侠的意料之中。

他来到这只是想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测。

“山姆·哈瑟维的祖父在一个世纪以前亡到国。”他边半蹲来检查地上那些草稿纸，边压低声音对侧的罗宾说，“他并不是个法师，只是个偶然闯了法世界的普通人，还不幸地被一场糟糕的法仪式吓坏了。侥幸逃生之后，他禁止家中现任何和法相关的事，对一切神秘力量严防死守，尤其在他的儿、山姆的父亲，西蒙·哈瑟维上实施了最严厉的教。

“可是有时候并不是人们主动去追寻神秘，而是神秘嗅到天赋，尾随而来。

“山姆的父亲西蒙便是那天赋惊人，会被法主动找上门的人。即便家中再怎么抵，山姆的父亲依旧在偶然之间接到了法术，并且被它引住了……看这里，罗宾，这是山姆父亲的手稿。”

达米安蹲在他旁边，发现角落里有一本类似日记本的东西。

里面前半段大多是研究法的经过和成果。看上去山姆父亲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神秘力量带来的成就中，他将其称之为‘命运的奇迹’，认为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加恢弘壮阔、更加值得探索和钻研的东西。

“看来他接到的不是那小法术？”达米安皱起眉，“还是说这人太过没见识，把在麦当劳……把一些欺骗戏法当成了大的法？”

蝙蝠侠思的表：“我认为……”

他没有说完。

一声音从他背后不远响起：“西蒙·哈瑟维接到的是真正的法，而且他不喜吃麦当劳。”

达米安猛然了起来，迅速将手里的蝙蝠镖甩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被一盏提灯挡了来。幽幽光芒从来者手持的黄提灯扩散到昏暗的环境之中，也照亮了对方兜帽的面孔。

“……厄里亚·埃斯波西托。”

达米安念了来人的姓名。

“是我。”厄里亚说，“这件事和我有关系，所以我过来看看。”

蝙蝠侠没有浪费时间问他是怎么知异象发生在哥谭、还径直找到山姆的居所的，毕竟厄里亚怎么看都不是个普通人。他站起往旁边让了让，默不作声地指指西蒙·哈瑟维的日记手稿。

厄里亚走过去翻开日记本，果然看到了‘命运的奇迹’的字样。

这短语也现在了伽勒的梦境中，而在一本讲‘命运之主’的漫画里现‘命运’单词，通常就是明确的代指。

因此伽勒一醒来就把它转告给了厄里亚，厄里亚疼之余发现漫画里居然还贴心标注了山姆家的地址……行吧，他上黄灯戒，拿着谷歌地图，在一路‘路线错误’的提示音中走直线飞到了目的地。

也是这个原因，他竟然不比蝙蝠侠到得晚多少。

但伽勒看到的漫画里并没有说‘西蒙·哈瑟维’究竟和命运之主建立了怎样的联系——那八成是一卷的容，厄里亚只知漫画这一卷讲的是【圆月之夜，地狱恶侵人间，厄里亚·埃斯波西托调查真相时偶遇了蝙蝠侠，两人通力合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