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4)

他没再说去，大步走房间。

另一座孤独堡垒中，超人设置了两个挨着的房间，分别是自己的休息室和厄里亚的书房。这里红直接将中间的墙打通了，因此他的休息室显得格外大，完全是一个独居小公寓的程度，有床，有厨房，有工作区和娱乐区，还有卫生间与淋浴间。

他在门前静立几秒钟，突然伸手拧了一门把手。

克拉克说。

说完他转过找了个沙发坐，打算把红留在灶台

——门开了。

厄里亚发现后克拉克礼貌地移开了视线，于是说：“我觉得你该看看这些，里面的容或许很重要。”

那上面没有电脑，没有任何电产品，显得异常空旷。厄里亚走过去，迟疑了一，拉开办公桌旁边的屉。

克拉克代了一回答：“我会想办法把闯者赶去，然后彻底销毁房间吧，毕竟里面肯定都是不想让别人见到的东西。但这里的超人不是我，我的想法未必准确。”

“我知，但他是写给你的。”

厄里亚摇摇。

厄里亚短暂地竟然没能定决心去看这些纸上面都写了什么容，它们加起来得有成百上千张，看上去既像是日记，也像是信件。无论如何，这算是红最为隐秘私人的一面，厄里亚不知自己是不是有权力去阅读它们。

直到走这里，厄里亚才能察觉到生活的痕迹。休息室不像走廊和其他房间那样井井有条，一切都是混的——地毯上有个沙发垫，床上放着本书，微波炉上有一袋开封的薯片，灶台中间有一盒草莓、因为主人期不在已经发霉了，衣柜里也糟糟的，堆着团成团的几件没来得及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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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留给你的，你想怎么理都行，但最好别让其他人看见。’

每一样事都像活着一样。

‘就让我假设我们对命运而言，尚有一丝特别之吧。’

克拉克惊了惊：“门没锁？”

这里是红的休息室。

每一样事都在它们的主人死去的刹那冻结。

“不。”厄里亚若有所思地说，“我开门时觉它卡了一，门把手应该有份识别功能。他知我会来，只是无法确定我是不是在变故发生后第一个冬的人……”

使他定决心的是在第一个塑料筐里发现的一小张纸条。

“你不算是‘其他人’。”

里面是四个白的塑料筐，筐里整整齐齐摞放着折叠好的信纸。

厄里亚的意思是，克拉克某意义上和红是同一个人，然而克拉克显然想差了。他很兴，却依旧犹豫，过了一会说：“还是算了，你看完将容转述给我就行。”

里一定有几个房间，即使是他也不打算将它们对外开放。换句话说，若是陌生访客能在整片冬的所有房间来去自如，那么恐怕真正重要的东西早就被主人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红再也不会回来了，外面的走廊诉说着他对此早已知晓并且提前了安排，这间休息室却仿佛仍旧茫然地等待着。厄里亚的视线在所有普通的日常用品上一扫而过，最终望向房间角落的书桌。

看来这就是红留给自己的一小块被称之为‘家’的地方了。厄里亚观察着房门，问克拉克：“如果是你，别人闯去会有什么后果？”

上面写到：

厄里亚打算找找看有没有那样一个随着红的离开彻底封锁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有机人定期在这里清洁，整座殿纤尘不染，净得可怕，他和克拉克两个人脚步与地砖碰撞发的敲击声又空又响，传得很遥远，衬托得四周愈发寂静。

最终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前。它对应着孤独堡垒超人留给自己的休息室，门上罕见地没有标注任何功能，当厄里亚站在门外时，它也没有自动打开。

‘……其实我并不能肯定你会在一切结束以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