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2/3)

“玫儿。”戚玦看着她：“这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你若是看不上也无妨，但若是有人用这法害你，你也需得看清楚，断不可稀里糊涂让人算计了。”

“单靠这个就够了吗？”戚玫问。

她闭目养神，几个女屏息凝神着替她捶肩，还有两个小女捧着装满了青枣和樱桃的琉璃盘，躬跪在地上，不敢发半声音。

“啊？”戚玫张着嘴：“这样就能达成目的吗？”

闻言，宁婉娴只是慵懒地得意一笑。

她接过抿了，冰凉的让她蹙眉，吐了香，便一把甩在了地上，吓得小女连忙磕告罪。

半月后。

戚玦没打算瞒她，便如实：“宁婉娴参与害死了，我要她死。”

皇，披香殿。

戚玦只是莞尔：“当然不，若是再有切实的把柄送到冯家人手里，那宁婉娴才是真的死路一条，不过这个么，就得靠她自己多行不义了。”

产后心将养，她的气愈发红，微微丰腴的脸却不显臃，愈发地显几分的贵气。

看着戚玦认真的模样，戚玫往她上一靠：“才不呢，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若是没有恶人，我们自己就去这个恶人！对付一些坏人，才不用讲什么义呢，坏人都知用一些无耻的手段，他们用了，我们不用，那也太亏了！”

闻言，戚玦：“如今太后病重昏迷，若是醒来之后，听到这么一个故事传得满城风雨，第一个就是怀疑宁婉娴为了替皇争，而四散播言。”

不知过了多久，宁婉娴才缓缓睁，看着被御赐之填满了的披香殿，她慢悠悠呼了气。

“什么意思？五是说冯贵妃吗？”戚玫不解。

戚玦轻笑一声：“我怎么会容许这事发生呢？她若是不打算争，我便替她争。”

戚玫珠转着，自顾自捋了捋，而后捧脸托腮一笑：“五真厉害。”

“宁婉娴生皇，地位涨船，的确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后能生孩的不止她一个。”

“对，太后也好，冯家也罢，自然是最希望冯贵妃能生皇，最好还能继承大统，而如今宁婉娴抢先一步生陛的，看似风光，其实早就成了冯家人的中钉中刺，若是宁婉娴能知韬光养晦，与世无争，或许冯家人还能给她个立足之地，不过——”

戚玫似懂非懂：“我明白了，五这是要让冯家的人收拾宁婉娴，这叫借刀杀人，对不对？”

着上的衣带。

大女斥：“该死的蠢货！竟敢拿凉的香给娘娘，还不自己去领板！”

……

……

“娘娘醒了，要不要用些香嗓？”

戚玦不住笑了声：“你说的也对。”

宁婉娴靠在榻上，腰背后垫的是填了蕙草和甘的起绒锦夹纱枕，塌前红丝穿般挂着五琉璃珠帘，其中错落着穿着几颗瑟瑟，迎着光，散落几许柔婉的蓝光斑，落在她前的百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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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五。”她忽问：“你这般破费，是要什么？”

见宁婉娴没说话，那大女抬，便有个年纪更小的女捧了羊脂玉茶碗上来。

打发了小女，那大女愈发殷勤起来，扶着宁婉娴躺好了：“谁不知娘娘如今是陛心尖上的人，竟还敢敷衍，当真该死。”

另一女附和：“可不是吗，陛这几日，可是日日都来咱们披香殿看皇，这可是陛的第一位皇，陛心里，娘娘自然是最贵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