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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稍后臣女派人去她家中瞧瞧，便能知真假。”

只见宴宴起，从桌案上取了个册：“方汲为女官，她死了，尸和赠赗都要发还本家，本执掌六，置她的丧事，她的籍记档恰好就在此。”

“多谢娘娘。”戚玦接过，又：“方汲死得这般突然，不知娘娘可还有别的线索？臣女在外，许多事都未能及时知晓，还望娘娘和冰砚尽可能将方汲死当日的形告知与我。”

“这个自然。”宴宴：“她死得突然，从前又是耿丹曦的人，本便让人将她的尸首留存好，严加看，只是让人查了几日，都是一无所获，只知她死的那日，忽然难以呼，然后就倒地吐血而死了。”

闻言，戚玦忽然想到什么……这死状，难以呼，吐血而亡，怎么这么像裴晖？！

第184章 太后之死

“方汲上可有什么伤？”戚玦。

裴晖上的毒药，最有可能就是通过伤的，只是他当时浑都是伤，那毒药又几乎不留痕迹，否则若是寻常毒药，中毒后伤通常会有异样。

“本要说的正是这个。”宴宴：“验尸的人来报，说是方汲的手腕上有一划伤，伤发青，外渗黑血，银针查验后变黑，她多半就是因此而死。”

方汲的伤有痕迹？如此说来，便和裴晖的不是同一毒药？

戚玦的脑有些，她复问：“……她的伤是哪来的？”

“耿婕妤，尚服局为她裁制新衣，底的女史了纰漏，方汲便亲自上手修改，却不小心踩到了落地的珍珠，摔了一，便被剪划到了，那剪上，也确有毒药的痕迹。”

忽而提及耿婕妤，戚玦愣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说的是月盈。

方汲不仅死得突然，还死得巧合，且这巧合，哪怕差个一毫一厘，方汲或许都死不了，所以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会变得可疑，哪怕是月盈。

且方汲死的那天，和月盈是同一天。

如果月盈只是为了报复与耿丹曦狼狈为之人，那便无妨，她只怕……月盈会和阿冬的失踪有关联。

戚玦想，她很有必要去拜见一次月盈了。

“县主，你怎么了？”

戚玦恍然：“无妨，多谢娘娘。”

转而，她问：“冰砚，那日还发生了什么？”

思索片刻，冰砚摇摇：“事发之时婢就在一旁，方尚服在划伤后，本是打算包扎一番，只是刚尚服局，她便倒地不起，吐了好多血，婢赶上去扶，可她……已经说不话了。”

“对了。”想到什么，冰砚从腰间取一个瓷瓶：“这个是婢从方尚服上取的污血，不知于县主而言可否得用？”

“多谢。”戚玦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