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64节(3/3)

着？”

京澄抬起，毫不畏惧地直视雍帝，“儿臣隐瞒不是惧怕父皇降罪儿臣，是怕父皇怪罪清澧，觉得隐瞒着可以少是非。”

“你怕，因为但凡朕要拿清澧如何，你都护不住他。”雍帝甩袖，碰碎了茶盏，“没用的东西还敢在这儿振振有词，你梗着脖给谁看？”

京澄起伏，说：“是儿臣/迫清澧在先，父皇——”

“那又如何？”雍帝温声，“兰京养男的公哥儿不只一二，为何偏偏是你闹得满城风雨，引得百姓谈论、朝臣上奏？因为你是皇，你比旁人要尊贵，同样的，有些事旁人能，你却不得。你怜惜那清澧，说他分外无辜，要把他撇净，但这何尝不是往他上扣了一‘魅惑皇’的罪名。皇牵涉储君，为了不影响储位择选，朕可以赐死他。”

“那儿臣不这个皇了！”

雍帝说：“放肆！”

亭月当即跪地求请息怒，京纾上前握住京澄的后颈，迫使他磕去，自己则单膝跪地，垂：“陛，五殿只是一时急胡言。”

“你起来。”雍帝说，“让他跪着。”

京纾拇指用力了京澄的脖颈，随后松开他站起，说：“陛，让五殿跪远吧，臣有话同您说。”

“听见了吗？”雍帝伸手一指，“跪外边去，别碍朕的。”

“……儿臣遵旨。”京澄起行礼，转时很快地看了京纾一，对方的神不冷不，他抿了抿，麻溜地换了个位置继续跪。

亭月行礼，也跟着退了去。

京纾走到雍帝桌前，说：“莫杀清澧。”

雍帝没答。

“小五那，若陛杀了清澧，还不知他要闹什么事来。”京纾说。

雍帝失笑，“我还怕这个孽障？”

“但何必为此父离心？”京纾说。

“这事儿闹来就是想让朝臣还有朕都重新估量储君人选，”雍帝捧起茶盏，“老三吧。”

京纾说：“小五自己事不慎，叫人抓住把柄，怪不得谁。只是，此事原本就有老三推波助澜，今儿闹这么一，清澧便像是燃尽的烛灯，没有可用的了。”

“我以前也没问过你，”雍帝看着他，“逾川，储君之位，你最属意谁？”

这原本是个太过危险的话题，京纾却语气平淡，“老二作风宽仁，老三颇有手腕。”

雍帝挲茶杯，过了会儿才说：“小六呢？”

“能蛰伏隐忍，自有可取之，但他如今暗中与太后搭上了关系，太后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愿对老二手。”京纾说，“臣不属意他。”

有野心不是错，但雍帝不允许任何皇太后争权夺利的筹码。他盖上茶盖，说：“五殿已遣离府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