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2)

于是恶改变了策略。

兴趣。

说这句对普通人而言足够震撼人心的话以后，他观察着厄里亚从兜帽的神，非常‘超人’地挑了眉：“你怎么一都不惊讶？……也是，你是命运之主，想必在我们初见的那天，你就看到了这样的未来吧。”

厄里亚无动于衷。

之前康纳与超人对峙时，拉维奇没来得及侵超人的心灵，却顺利地从对方那捕获了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这些记忆并不完整，可是恶并不需要个考据党，相反，它从来都是满谎言地去模糊和篡改人们记忆中留存的那些好。

——一个穿着黑白制服的超人，唯有膛上的标志是鲜红。

超人和命运之主就不一样了。前者是一盘久负盛名的珍馐盛宴，在恶中间有皆碑（？），光闻味都令心动。后者则是一盘横空世摆盘致的心，虽然似乎没有超人给予的饱腹那么烈，但一看就是国宴，千百年难得一见，有昂贵到让穷鬼吃不起的错觉。

“让你见笑了，‘命运’，我的老朋友。”

假如你不幸遇见了恶，一定要记得，无论它嘴上说得多么合理，表演得多么还原，都绝不要去相信。

它被厄里亚掐着脖，发惟妙惟肖的嗬嗬声，仿佛快要不过气来，前几秒钟，它伪装成康纳向厄里亚求饶，效果却一也不明显，而这一刻，厄里亚将命运之书摆在它面前，让它明白对方的神没有受到任何动摇。

他似有若无地扯起嘴角，说：“因为是我杀了他们。”

他还没反应过来，‘超人’却放手，平躺在肯特农庄院的草地上，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他纯白的披风散落于绵延无尽的金灿灿的原野，像在其上落了一小块洁白的雪。

“很久不见，我是来……”‘超人’停顿了一，说，“我是想来向你讲讲，在你走后我的世界发生了什么。有两个遗憾的消息，蝙蝠侠牺牲了，神奇女侠也是，我亲自为他们安排了葬礼，不过你不用急着安我——我本应该对这两位挚友的逝去到悲痛，但事实上，最不需要难过的人就是我。”

看似无动于衷。

手劲却意识地松了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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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奇注意力、或者望投的对象，难以避免地从康纳上转移了大分。

此刻，拉维奇便在厄里亚的压制变成了超人的样。

然后，‘他’用那张饱经风霜、却依旧英俊的脸，对厄里亚了一个复杂而慨的微笑，‘他’伸手轻轻扣住了厄里亚正扼着‘他’咙的手的手腕，叹息般地说：

“没想到我会在这境遇与你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