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2/2)

克拉克很聪明地从这两句只言片语中联想到了超人和苏联的关系。在他已知的历史之中，苏联于1991年解，而这里的苏联却延续到了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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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没有回答克拉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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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从来没考虑过人民，战胜超人才是他的毕生事业。”克拉克说，“看来超人又死了一次，站在我的立场上，很难对此评价。”

“我不知。”厄里亚说，“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超人，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厄里亚闻言几不可查地吐了气。

“恐怕就是字面意思。”

克拉克从垃圾桶里找到了一张附带有历史科普的世界地图，指着上面的国家分布说：“看上去他的还不错。地球上有九成地区都加了苏联，全球至少有超过六十亿人信仰共产主义，国因为饥荒陷、分裂成了十七个小国，而超人从来没有对他们动用过武力，如果卢瑟愿意为了民众早向红投降，那么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会饿死。”

克拉克迟疑了一，摇说：“……我没有捕捉到和我一致的呼声。”

他没有提质疑，继续问：“他真的死了？谁杀了他？”

不过他一也不生气，很平和地转过看着厄里亚：“我们还要继续待在这吗？你看上去已经没什么放松旅游的心了。”

“算是认识吧。”厄里亚慢慢回答，“20世纪50年代，我在这里的莫斯科市生活了五年，你那时叫……”他说到一半改，“这里超人的地球名字叫索米什卡，他降落在乌克兰，后来成为了守卫苏维埃联盟的红之。”

厄里亚有些心烦意，但他尽量压抑住负面绪说，“超人失败了，在地球上存在了将近一个世纪的苏维埃联盟即将陷动。”

克拉克：“你好像认识他。”

街上安静得可怕，甚至没有汽车行驶的引擎与鸣笛声。不过楼上那些超人的徽章却实实在在地一个接一个地坠落来，它们和地面相撞时的劈啪作响，仿佛节日中特地燃的烟礼炮。

“但是看上去卢瑟从来没有想过投降，”厄里亚扯起嘴角，“还不知用什么方法打败了对手。”

“这里发生了什么？”克拉克任由他牵着自己，低声问，“我听见他们用阿拜疆语说超人死了是怎么回事？你知吗？”

在这个过程中，厄里亚拉着超人悄悄地从人群密集的城市中心撤了来：

他转看向侧，居民楼里悄无声息，人们都走到大街上去了，但每家每几乎都传来相同的电视机新闻播报的声音：

“我不觉得让他们听到我们说英语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