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2/2)

厄里亚沉默。

“你们不认识他啊！！”

“谢上帝肯将我的伏特加换成汽油，我现在成了那个见不到时代崩塌的幸运儿了。”

人们显得比刚才更加茫然, 车辆停了来, 路人也不再走动,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超人消失的位置，以为自己现了幻觉。

第一百章 立场

传说上帝创造世界也用了七天。

正在这时, 有个姑娘走到老人旁边想要带她离开：“走吧，，我们先去安全的地方。”

超人的现引来了一阵惊呼声, 街中央的老人在他的搀扶站起来，还没等说上一句谢谢，克拉克眨间便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来都没有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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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连说了两遍, 还想扑到厄里亚上。旁边姑娘吓了一, 以为老人神有问题，意识抓着她的手臂, 然后惊慌失措地观察着厄里亚，但看了半天也没看他有哪里熟。

克拉克不明显地笑了一，又说：“你是‘命运’，你认为索米什卡没有死，那他就是活着。”

超人消失的第六天，卢瑟的妻易丝·莱恩问好友：“莱克斯和超人到底有什么区别？超人或许是个有救世节的疯，莱克斯·卢瑟呢？他是个梦想杀死超人的疯。现在他成功了，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我想象不这个世界会在他的带领变成什么样。”

厄里亚站在莫斯科街，询问边的克拉克：“你说如果他还活着，怎么能忍得住旁观这样的场面却不来帮忙？”

超人消失的第七天。

老人的双脚像是钉在地面上的一样，任由年轻姑娘如何拉扯都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尖锐地喊，“他是当年站在红之边的人！他是当年站在红之边的人！”

好友说：“但至少莱克斯·卢瑟是个地球人，他讲英语，而且他不信奉共产主义，这对许多人来说就足够了。”

天，街上再也见不到一个和他有关的标志，但很多人都悄悄在家里留了一个小勋章。大街上没有人谈论超人或国，大家要么烟喝酒，要么疯狂地咒骂与争吵，有人找不到酒，误饮了一升半汽油……他因为抢救不及时，死在救护车的担架上，临失去意识前握着医护人员的手说：

直到老人忽然注意到了人行角落的厄里亚。她伸手指, 指尖颤动, 过了好一会才说：“是你！是你！”

整座城市都仿佛在这一刻凝滞来。

说完，他摘镜揣袋，飞到一个跌倒在街中央惊恐地看着往来车辆的老人跟前，温和地问：“你需要帮忙吗，女士？”

克拉克说：“所以你不相信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