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2)

「今天上班到一而已，年轻人喜在星期六、日排假，我才可以有多工作时数。」邱若男瞥了一一旁的小时鐘，「不好意思啊警察先生，如果你问完的话，我备完料之后，就要去接孩课了。」

「对啊……」

「喔，可以，你请便。」说罢，邱若男站起来要继续她未完成的准备功夫。

「那方便问一，案发当日你跟女儿的行程安排吗？早上到晚上都过什么呢？」

这么说，四之后很可能没有不在场证明。而娄志文是五半左右回到火车站附近，从这里发到火车站，约莫半小时，娄志文绝对有可能找过邱若男。梁梓尧摸摸，这个答案好像更加了邱若男的作案可能。

「冰箱有，冰箱上的杯都是乾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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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前跟娄志文一起住的时候不就会很困扰？听说他是酒鬼。」

连卫浴都很拥挤，但尚算乾净有条理。镜方的层架有一个看来是共用的塑料杯，着一支大人用的牙刷和一支小孩用的牙刷，旁边掛勾的洗面巾只有两块，明显真的只有她们母女居住的痕跡，没有第三者。

「所以，你最后一次跟娄志文见面，是上月初的事？」

「期间都没有会面？」对方回答得很自然，可梁梓尧莫名觉得不对劲，「也没有通话？」

的。不只有折叠桌椅，连储都是用可折叠的带门塑胶箱，床也就是一张折叠床垫而已。电看起来也不多，大型的应该都是房东附的，小电亦是以轻便能擕带为主，彷彿是游牧民族一般，随时准备搬迁的模样。

「回家之后呢？」

「真的没有。我上月初失业，他大概也猜到我没钱了，找我也没用。也得让我先工作赚钱，才能找我要钱啊。我是上月底才找到工作的，钱都几乎用在缴租房的押金去了。」邱若男回答得非常肯定。

邱若男切菜的动作顿了一，似乎意识到梁梓尧在话。

「邱小看来很注重健康，冰箱里真的只有，小孩不是都不喜喝吗？」

「小孩喝汽、果那些不好，大人要以作则嘛，所以我乾脆全不买，小孩不喝我也不喝。」

「没有啦！就只会几个家常小菜。」

关上房的门，梁梓尧走向大门但没有离开，他再度环视这个分租房的环境。四房门之间的公共地区不过是存放鞋柜的空间，再站三个人就满了，也没有监视。

邱若男边抄写电话边回答，「我们搬到这里之后，他应该还没找到吧……搬之前他找过，就上月初的时候……」

「看样，你很恨他？」梁梓尧试探问。

「就菜啊，没什么特别的，就一直待在家，吃饭、洗澡、睡觉。」

冰箱里除了以塑料瓶循环利用装着的白开外，就只有很少量的材。

小冰箱就在角落，冰箱上除了几个应该是便利店集换来的卡通杯，还搁着贴上即期特价的袋装麵包。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但我方便跟你借个厕所吗？」梁梓尧还想要挖掘更多线索。

「你搬家不是要躲他吗？」

「那时双双年纪还比较小，我都不让她开冰箱，她不知冰箱里有什么，所以不知冰箱有酒。」

「所以今天是休假吗？」

「原则上应该是……我建议你找法扶的律师问问看。」梁梓尧掏手机，替对方搜索法律扶助基金会的电话，「这个，你记一。话说回来，娄志文最近都没有来找你们吗？」

梁梓尧假装上完厕所来，看见邱若男俐落又快速地切菜，便笑着夸奖说：「邱小的刀功很厉害，一定很会菜。」

「都有啦，但最主要还是躲他的债主。女儿还小，泼漆写大字什么的，就算不吓坏她也会害她被同学说间话。」邱若男摇摇，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啊对了，我之前看节目听过什么拋弃继承，是不是我女儿拋弃了，他欠别人的债就跟我们母女无关了？」

邱若男耸耸肩，语气却是带着无奈，「不负责任又没担当的男人，要来嘛？都怪我当初被冲昏了，被他的甜言语哄骗，不然今天都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总是要搬家躲他的债主。」

「原来是这样啊……真的谢你提供协助，不打扰了。」梁梓尧见好就收，欠谢过告辞。

他一张名片，在后方写了一行字，把名片刚才老伯住的房门，轻轻敲了几门，才离开这层楼。

「我可以跟你要杯吗？」

「他们说他死的那天是星期日……假日双双不用上学，但我要去便利店打工，所以早上六我就带着她门上班，她待在便利店里看书，我一直工作到午三左右才带着她去菜市场买菜，大概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