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盛斐如一颤，暗了一声“完了”，没想到李元会有这番言论。她意识转望向顾无央，果然，看着她踩着跟鞋哒哒地往这边走来。

李元不再嘘自己对艺术的见解，而是转向盛斐如问：“盛小，你喜什么？”

盛斐如思忖了片刻，眨着睛：“金石录、集古录？”见李元一脸茫然不解，盛斐如又笑了笑，给她找了个台阶，“八大山人的《河上图》。”

盛斐如没有应声，那熟悉的声音她哪能忘记？顺着声音来望去，果然看到了与庄歌并肩而立的祸。眸光错间，顾无央朝着她举了举杯。

又是个学术的，盛斐如眉一蹙，不由得想到了顾无央，但是比起李元的“个”，顾无央可是亲切多了。盛斐如的笑容恰到好，语气中不见殷切，只有一派平和。“盛斐如，采编记者。”

在右护法话音落后，李元矜持一笑。

盛斐如：“……”原本就糟心的相亲又蒙上了尴尬，变得更加让人无所适从。

盛斐如一挑眉，不置可否。

李元终于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中国画啊，不过我觉得中国画不如西方油画写实，还没有透视，看着太虚假、太飘了。”

一抹灿烂的笑，，“先自我介绍一，我叫李元，一个月前才从国外回来，是个破画画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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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眸光一亮，又问：“听谢阿姨说你喜艺术？”

盛斐如现在对“艺术”两个字唯恐避之不及。可惜李元没有知到她排斥的绪，正侃侃而谈。只不过……依照她贫瘠的知识，圣方济各不是一个教徒么？难不成还有另外叫这个名字的人？盛斐如礼貌地微笑着，并没有打断李元的篇大论，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不合时宜的声音了来。

“《宝座上的圣母》作者是乔托，当然到底是不是，目前还存疑。”

“画画也是艺术的一，咱们元可是国外名校毕业的，最擅油画。”右护法忙不迭开。

“你看过宋徽宗的画么？《写生珍禽图》你能说它不微？你能知到其中的格致知神？你真的会欣赏中国画么？你知里面藏着时间与空间么？散透视，不，换一说话，在卷中移步换景，你能受到么？”

李元凝视着盛斐如，对这个漂亮的相亲对象相当满意，她迫不及待地开启新的话题：“盛小，你知《宝座上的圣母》这幅画么？它自方济各之手……”

认真的不杂丝毫调侃和恶意的语调让李元的面庞骤然绯红起来，她几乎要站起反驳那个人。好在理智还没有消失，知是什么样的场景，她对着盛斐如歉疚地开：“抱歉，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