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2/3)

她想了想，没太在意——毕竟告死鸟对琴酒说话的时候更加嚣张和肆无忌惮，至少在她的面前已经表现地十分平和了。听说告死鸟之前是被麻醉了行带回组织来的，还差被囚禁在小黑屋里，对组织一直有抵的态度也很正常。

好在数年的卧底生涯来，降谷零即使心中骇然也没有在脸上过多的端倪，那张好看的脸上冷漠的表裂开了一丝，他忍不住皱起了眉：“你在怀疑我？”

虽然降谷零本能地讨厌黑麦，但在和黑麦共同执行任务的时候，黑麦几乎没有过错、也毫无纰漏，在组织的事上没有任何破绽，尤其每次事时还跟琴酒一样喜一个怀疑别人，他和鹿见名比起来，怎么想都是有过叛逃前科的鹿见名更加可疑。

研究所的爆炸简直是个小型的蘑菇云，爆炸带来的火光几乎将黑夜映照成橙红的白夜，附近的人全都被这夜之中现的耀的火光、以及爆炸带来的大声响给惊醒了，推特上现了无数关于饼工厂莫名爆炸的推文，删都删不过来。

降谷零明白鹿见名的意思，陡然沉默了。

接着又是一声冷笑。

了这么大的事，警察和消防立刻就赶到现场了，官方的人都在现场，琴酒本不可能这个时候亲自去研究所看看。

“我是叛逃过，”鹿见名十分坦然，“但谁让boss信任我呢？”

“谁知这份信任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降谷零微微笑了一，“只依靠那位先生的信任，你在组织里的基有太过虚无缥缈了。”

和鹿见名有关的事是一条红线，一旦碰就会招致琴酒和那位先生的怀疑，在无法保证一定能搞清楚这秘密的况，降谷零不会轻易手。

“比起我，你才更像是卧底吧？”降谷零的表中着讽刺的意味，他中夹杂着冷气，“六年前你不就叛逃了吗？曾经背叛过组织的你，才是最不可信的那个人。”

代号成员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贝尔德却没急着走，鹿见名回看了一他们，在琴酒冷冷地扫视过来的时候耸了耸肩，和降谷零一起并肩离开了。

但鹿见名又回来了。

鹿见名对这个时期臭着脸的降谷零十分新奇，降谷零在他的目光之如芒刺背，忍不住冷冷地看他一：“你看什么？”

降谷零当然是个卧底——但目前为公安协助人，鹿见名没有要揭穿降谷零份的打算，会说这句话只是单纯地想看看降谷零除了冷脸之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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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从来不会制定详细到每一步的计划，大分的行动容全靠行动组的成员自主发挥，他们只需要给需要达到的目标就好了，至于过程……谁在乎呢？反正达不到目标就会被盖上废的标签。

而现在这个可疑的人在他面前倒打一耙，怀疑他是卧底——降谷零分辨的来这是一句找茬，即使心里因为这句话而咯噔了一，他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并及时地了应对。

琴酒留贝尔德当然是有话要说。

某轻微的抵绪。

鹿见名没有追上去，他的脚步停顿了一瞬间，又抬脚迈开了。

研究所被毁的消息，琴酒是上午才得知的，彼时他还因为抓捕赤井秀一失败而十分火大，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没能去研究所看一。

降谷零的怀疑十分合理，一说有鬼，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鹿见名——当初是他亲手抓了鹿见名回来，当然知鹿见名是叛逃成员……而第二次失踪的时候，降谷零的第一反应也是“告死鸟又跑了”。

在他离开包厢之前，将藏太留在了室，此刻达三米的黑幽灵就十分乖巧地挨着贝尔德坐在沙发上。

但贝尔德最好奇的一是……既然这么讨厌组织，又为什么要在几乎逃脱之后主动回来呢？

她觉得同为银弹实验的告死鸟在秘密地谋划着些什么，这才是她想要接近告死鸟的另一个原因。

降谷零这个时候还是对他臭着脸，和一年以后已经和来的态度完全不同。

鹿见名在组织里的地位才是降谷零最不理解的事……他很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使去问贝尔德这个问题，得到的也只有糊其辞的解释。

他没有要再和鹿见名多说些什么的打算，加快脚步离开了。

——我在组织里有人，鹿见名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这句话。

“我看你像个卧底。”鹿见名对降谷零咧嘴一笑。

科恩已经走远了，站在酒吧包厢之间的廊之中的人只有鹿见名和降谷零。降谷零将声音压得很低，暗蓝的圆形小灯镶嵌在天板的两边，在冷调的灯光，青年的面容被分割成半明半暗的样。

组织的集会一向很短暂，公布了任务和目标任务的详细资料、分了任务中的定位之后就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