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停滞期(2/2)

半晌后，她坦然：“理论而言，确是如此。纯血……自我们觉醒意识以来，便直觉知自己并非这个世界所诞生的存在，难与此界彻底洽，自然不会生人类的七六。”

存在于世数千年——这句话落在闻妄雪耳里，让她心底的希冀轰然坍塌。

母亲忽然俯近，指尖抬起她的，指腹改为轻她的。母亲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询问：“要在这里……试一次吗？”

那，母亲对她的温柔，包容，和那些令她沉溺的碰……

闻夙渊看向她，目光平静：“我成功突破了停滞期。”

闻妄雪一愣，焦急地问：“那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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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昨夜的一切呢？真的只是为了满足她？

闻妄雪读懂了母亲中的意味——那是她不愿提及的秘密。她识趣地垂帘，低声：“……我知了。

“或许正因如此，那些猎人才会格外关注我。”

她并不确定近几年心底偶尔涌现的那些绪能否被称为“”，也不清楚它的成因，更不知它会不会继续存在。

闻夙渊理完了加密传送后转过，若有所思地看向靠在她上的女儿。少女低垂着，睫微微颤动，绪的低落显而易见。

于是，她只能轻声回：“我毕竟已存在于世数千年。”

“或许因为纯血并非此界原生，所以终会遭其排斥。它可以被理解为纯血的死亡，却又不完全是。纯血会……”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消失，但并非世俗意义上的烟消云散。与其说是死亡，更像是被永远冻结于某刻时光。所以，这被称为停滞期——永远停滞于那一瞬。”

闻妄雪猛然睁大睛，呼一滞，看着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的丽脸庞。

闻妄雪得到这个回答后，默默地重新靠在母亲的肩上。过了许久，才终于又想起什么，抬问：“那……你刚刚说，纯血到一定年龄会停滞期，那是什么？”

办公室重新陷安静。

她咬，固执地继续问：“可是你现在不是对我……好的吗？难那不是来源于某些……？”

而此时，母亲的嘴已经吻了上来。

没七六还跟她？

活了数千年，自然明白人类的该是如何，也可以模仿。

她努力抑制住心的痛楚，勉地低声：“那也……没关系。只要母亲以后……只对我一个人好，就够了。”

闻妄雪抿，缓缓地问最后一个问题：“那，母亲……是怎么到的？”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僵得无法动弹。

闻夙渊眸光微垂，声音沉静：“停滞期……是所有纯血的最终归宿。”

闻夙渊微微一愣，紫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绪。她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女儿的发，声音低柔：“好。”

闻夙渊看着女儿底那分切又脆弱的期盼，陷沉默。

她想了想，抬手轻抚女孩的脸颊，指腹温柔地挲着那片柔的肌肤。闻妄雪愣了一，红着脸抬眸对上母亲的视线。

可回想起之前母亲的反应，她又不太愿意相信。

闻妄雪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她的。

她的手指攥了母亲的衣袖，指尖微微发白，却仍旧固执地靠在母亲旁，像是害怕一松手，这份短暂的亲密便会随风散去。

试一次，是指……什么？

闻妄雪一顿，紫的眸地凝视着她，却并不回答。那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得难以言喻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