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2/2)

然而乎意料的是，面前的两个人却并没有对他冷脸，卯月莲反而突然笑了一，接着说：“你这孩倒是很有见解，所以我们果然就是这样一个别扭的人啊，只是相比之，他在这方面还要更加厉害一。”

藤原宗秀眸光微动，意识到永夜可能和他想象的有很大区别，对方或许并没有因为变成鬼而真正扭曲。

在向地面坠落的最后一刻，他的手中凝聚了一杆金的枪，双手握着枪杆，压制在术师的上，向对方弱的咽径直刺——

这时一直在旁听着的藤立香有些忍不住的开说：“这只是自认为吧！”

“会这样说的人恰恰相反拥有一颗柔的心，只是害怕被伤害，才会用冷漠的表象将自己武装起来！”

我究竟再说什么啊！连事究竟怎么样都没搞懂，居然就……

“曾经的我们认为自己会作为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而存在，不过是从小塑造的德观念在作祟，在驱使着这躯壳，实际上其中装着的只是一个对什么都很难产生刻的冷漠麻木的魂灵。”

“如你这般的人怎么可能明白生命的珍贵之呢？”

……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忽飘渺，仿佛随风而逝一般，渐渐难以听清。

“哪怕……牺牲自己……”

“只是若是以局外人的视角再去观看，一个真正冷漠的人，真的会为一群素不相识的人到如此地步吗？”

急剧向地面坠，视野里只剩那张犹自带着不解，疑惑，执着着想要询问他为何要对区区蝼蚁倾尽所有的面孔。

么，卯月莲叹了一气，随即说：“我发现一个人能够看清别人，却总是很难看清自己。”

只是那个人究竟想要什么？

“我们一度认定这个想法……”

话语落，迎来的是一片理所当然的沉默。

见到两个人同时回过来看他，少年不由吓了一，不过看他们都没有因为他这句略显冒犯的话而发怒，他也就壮起胆继续说：“在我看来这无疑是在贬低自己，毕竟真正冷漠的人又怎么会说自己冷漠呢？那样的人甚至都不会存在这概念。”

这个“他”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说自己是伪善什么的，但一个真正的伪善者又怎么可能会在意无关之人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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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一往无前，但一气全都说完之后，藤立香却因此陷了尴尬，早知就不应该随意别人的话题。

难……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眸微微睁开，与此同时，耳边也响起一声如同叹息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