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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染吼了一嗓的林有期识趣地不和她抬杠。

小姑娘穿着吊带睡裙，满脸泪痕，哭得睛都红了，样楚楚可怜的。

结果灯一就灭了，吓得陆染魂飞魄散，在往桌底躲的时候还磕到了脑袋，疼的她瞬间就了泪。

女孩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这儿……”

陆染心有余悸地呜咽了，没好气地说：“你试试！”

果然。

林有期缴了电费，顺便也充了些费。

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瘪住嘴，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地往外落。

在他转的那一刻，后的小姑娘立刻就揪住了他的后衣角。

他把她从桌底拉起来，对她说：“我去看看电表。”

而后才在桌底找到蜷缩成一团的陆染。

他推开卧室的门，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一望去，空空。

很快就到了小区单元楼前。

到了家门直接输密码，在到家里后，林有期用手机的手电筒打着光，一步步往客厅走。

他停好车，坐电梯上去。

是没电费了吧。

林有期很在意地问：“谁？”

如同她之前对他穷追不舍时委屈地扯着他的衣服当跟虫似的。

陆染的心蓦地一滞。

林有期这次没有任由她拽着他的衣服，而是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

男人无奈又心疼地低叹着哄她：“没事了，不怕。”

从她给他打电话到现在，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愣是没想到这茬。

她被他牵着手走卧室，一路穿过客厅，来到电表前。

在等待来电的短暂空档，他问陆染：“今天有人送你礼吗？”

男人举着手机，通过光亮看了电表。

她当时正看到最恐怖的地方，影片里的女鬼拖着铁锤一步步在走廊里往前挪，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恐怖。

林有期便转往卧室迈着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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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期立刻从手机上调缴费的界面。

男人的掌心温，燥的肤粝。

后来她只要听见一细微的声响，都觉有鬼在接近她。

陆染不好意思说没有，理直气壮：“当然有！”

边走边喊她：“陆染？陆染？”

林有期搬开她用来挡着的椅，蹲来，抬手给她泪。

陆染闷闷地轻哼：“不告诉你！”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不过脑思考的事来。

林有期越想越觉得好笑。

林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