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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发现这边的动静，从讲台走来：“怎么回事？”

顾凌绝心一咯噔，神霎时张起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舒临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腹，嘴动了动，话还没说睛却红了，然后赌气般地转过。

舒临又回摸摸自己的草稿纸，上面也没几笔，只潦草地写了顾凌绝几个字，上面还划了一个大叉叉。

顾凌绝完填空题，察觉边人呼声不对，他转，看见小同桌额搁在卷上，只一个茸茸的脑袋。

舒临微微抬看他，煞白的一张脸。

舒临觉得一拳打在了棉上。

他觉得，现在去碰一同桌，等待他的肯定是一掌。

舒临把竹签扔垃圾桶，没有回答她。

然而有些人在外面凶得一批，回到教室后又心虚的厉害。

他心脏在打鼓，然后凶狠地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想吃就吃，看顾凌绝的脸什么！

舒临以前没事的时候就趴在桌上看同桌的盛世颜，觉得不够还会上手。

顾凌绝眉微蹙，抓住他的胳膊，再次叫了声：“舒临。”

刚才辣椒裹得有多厚，赵小月是看清了的，是会让顾凌绝立提刀来宰她的程度。

“亲，兄弟是拿来害的吗？你看我哪里不顺，你告诉我，我改行不行？”

这时候顾凌绝就会特无奈地看着他，却又拿他没办法。

三的课程压得满满的，好不容易的一节育课变成了数学随堂考试，舒临盯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愁得肚疼。

顾凌绝没少给他补习数学，可惜他基础太差了，三的知识本学不去。

刚教室门，顾凌绝突然看了过来。

他觉得肚更疼了。

顾凌绝目光淡淡地从他嘴角扫过，舒临绷直了，意识地用手了嘴角。

舒临悄摸摸往旁边瞥了一，开考才十分钟，顾凌绝就已经写完了选择题，草稿纸上本没几笔。

但顾凌绝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停了半秒就回看书去了。

小同桌不理他。

他们两个，一个是学神，一个是学渣，就这样还计划一起考大学，舒临自己都觉得是梦。

这么一想，那气瞬间被难过取代。

顾凌绝本不会等他。

舒临脚步顿了瞬。

从侧面能看到同桌鼻梁，睫纤，目光转动的时候像颤动的蝶翅。

舒临并不是不懂，顾凌绝只是在迁就自己罢了。

“舒临。”他轻轻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