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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被暂停又启动的机，目光茫然地在空气中游移。看到付安的睛时有一瞬间的停顿，却平地移开，落在叶嘉禾上，底的颜加了两分。

“……”

付安这才看到他状况狼狈。眶青紫了一块，脖颈上指印明显，“你没事吧……”

叶嘉禾空翻了个白，“他捶我都捶成家常便饭了，大不了给我补工资。你留在这万一错手伤着你了，等他清醒过来又要心疼带自责的，整那叽叽歪歪的事……”

“我哪知……估计是新药有什么不稳定的副作用。”

房间里信息素郁得过分。付安迟钝了十多年，生平第一次受到这么有存在的信息素，心底盘旋多日的躁动指数增，再开时声音都有些发，“到底了什么事？他怎么变成这样？”

效的麻醉剂不知能让他消停多久，叶嘉禾当即打给实验室求助，“我来送个资料就被他抓着一顿□□挨打挨到现在！还他怎么了，你能不能问问我怎么了！”

付安不稳，看向沈闻叙。他显然不是清醒的状态，握的拳上正在渗血，却还打算不知疲倦地继续挥去，直到清除边所有障碍，只剩自己一个人为止。

麻醉剂居然只拖延了半分钟时间。不知哪里来的意志，沈闻叙缓缓地坐起，抬起，中神采黯淡。

“嘉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有事！这他妈都是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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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禾活动关节，认命地起，警惕地盯着他摆个防御姿势，“我应该代过不准任何人来了吧？你先去，别告诉这其他人里面发生了什么。希望我能撑到实验室把有用的药带来。”

付安忽地打断他，福至心灵般举起手里剩的两溶。

趁他动作迟缓，用力地把他推翻到一边，大气，“，再不来个人我就要被他掐死了。”

“我可以留帮忙。”

我好像也有事。

付安打开一抑制剂一饮而尽，没有要丢两人继续决斗的意思，“反正我已经看见了，还能把我灭吗。”

付安怔了怔，朝他伸手却被叶嘉禾挡住，往门外推了一把。

“他从分化事开始就这样，每次信息素不受控就把旁边的人当假想敌无差别攻击。”

“你留是添还差不多！”

如果沈闻叙是因为信息素失控才变成这样，护士说过，他手里的就是无差别信息素抑制剂。

叶嘉禾不耐烦地促，“还不赶走。”

付安屏住呼后退了两步，刚摸袋里的抑制剂，听见叶嘉禾“卧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