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塞上长城（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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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变了脸：“你说的什么话？”檀济：“我怕，他日大宋的天姓不姓刘还是个未知之数啊。”谢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先帝的女婿，放心，我们又受先帝厚待，我们肯定不会让这天改姓。”檀济：“我怎么能相信你？”谢晦：“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但是废立之事你已然得知，你认为事败你脱得了系吗？”谢晦又转而说：“你当真甘心先帝基业败在我们手上，真心想让大宋成了秦朝么？二世而亡？你手里掌握着北府军，没有你的加我们会吃亏，但是，有些事，我们必须去，我想你会明白的，皇帝可以换，但国家不能亡，我大汉不能灭。”说着拍了拍檀济的肩膀走了去。

在檀济室，檀济和谢晦两人对面而坐，檀济问：“你来什么事？”谢晦笑了笑：“刘义真死了，檀公知了么？”檀济：“我早就知了。”谢晦笑了笑，继续说：“皇上召你回来，又不肯接见你，你一定很好奇吧？”檀济狐疑地看了看他：“你知原因？”谢晦：“我当然知，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说着将一封信递了过去。檀济看了，不由得变了脸：“什么！虎牢失守，黄河防线全面奔溃？”谢晦了：“是啊，黄河守不住，那河南之地无险可守，很快就会被索虏蚕，一旦河南丢了，那当初先帝北伐后秦所积累来的版图会全丢失，一个不剩啊。”檀济抓住战表颤抖着说，“一旦河南之地全沦陷，那索虏一步的目标就是台了，一旦台失陷，那齐鲁之地也难保，这样，我大宋的版图又会回到两次北伐前了，先帝二十余年之攻也将毁于一旦啊。”檀济猛地将拳砸在桌上，恨恨地说：“可惜啊，陛对此却茫然不知，我真不知日后该如何在九泉之面对先帝啊！”

谢晦：“呵呵，呵呵呵，如果照着陛这个样，不五年，先帝积累的东西都会给败光的。”檀济：“那你又有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啊，陛不见我，就是想说什么，也没办法啊。”谢晦笑了笑：“呵呵，你以为是陛诏让你回来的？或者说，你以为陛可以不见你？”檀济：“你什么意思？”谢晦凑近说：“实话跟你说吧，诏书是我和傅亮商议的，小皇帝压不知。”檀济闻言脸大变，喝：“混账，你们是在矫旨啊！”谢晦踱步：“他是皇帝，那我们是矫旨，可他要不是呢？”檀济颜都变了：“怎么？你们还想行废立之事？”谢晦：“天无，我等老臣不忍看先帝基业毁于一旦，故废昏立明，改立琅琊王啊，我们这是伊尹放太甲，霍光废昌邑啊。”檀济：“我看你们不是想学霍光，伊尹，而是想学王莽吧？”

在家，檀济几次请求接见都没有得到批复，不久传来了刘义真意谋反被杀，其同党谢灵运同时被杀的消息，檀济猛然一怔，就在他踌躇之时，谢晦突然来到他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