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居宸刚近医院的时候才12岁吧。

肤太白了，苍白。

医院？哦，宁市第二人民医院，神病院。

居宸还在休息室，仍旧是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实木椅上。

王虎推门去，坐到了居宸对面。

就是……

“居宸。”

他这才看清楚居宸的样。

还有……居宸上正穿着局里的衣服，他并不矮，但均码的衣服在他上却空了一大截，让人十分怀疑衣服底的少年是不是瘦得只剩骨架了。

一个12岁的孩……王虎突然对面前的少年产生了一怜悯的绪。

王虎连忙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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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念完最后一句话，问：“你愿意加特殊净化局吗？”

王虎手里拿着一份局里印的培训资料，几乎是在照本宣科。他足足念了快半个小时，燥。

“今天在二院产生的那个怪就是污染。你应该在新闻里听过这个名词……”

居宸看向对面，十分乖巧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整个房间居然连杯或者一个果都没有。他十分怀疑，什么“空无一的房间有利于人平静”不过是个托词，实际就是局里为了节省经费。

王虎脑海里关于那起凶杀案的疑虑消了一半。这么瘦弱文静的少年实在不像是会杀人的样。

王虎开始就班地为居宸介绍净化局的基本况。跟公司新人职培训类似。

王虎不太善于欣赏同，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居宸的这张脸太漂亮了，比影视剧里常现的那几位男明星还要，得简直不像是人类的造。

房间灯打在居宸的脸上，映在他的肤上，白得吓人。

王虎上的衣服跟少年是同一款。两人截然不同的穿着效果形成了鲜明对比。

居宸就这么安静地听着，没有半不耐烦的绪。

6年！王虎作为一个正常人，很难想象在神病院里呆6年是一什么样的煎熬。

王虎这才想起来，居宸还是一位神病人，并且在神病院里呆了6年的时间。

对面的少年净又斯文，就像是班上最优秀的学生。

休息室里只剩了他一个人。后勤中间来了一次，见“新人互相藉”的效果非常一般，就将另一位叫田于殊的天赋者带走了。

一直到这时，居宸才终于开，他没有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只是问了一个问题：“我可以离开医院吗？”

少年全的血迹已经清洗净，发还没大，半地耷在上，遮住了几分眉，但仍能看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睛，透着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