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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炀穿衣服的手一顿，剐了陆念，转回了办公室，把门摔得砰砰响。

陆念叹了气，底涌上一抹无可奈何。他从柜里摸两颗护肝药，喝吞，又披上外，离开办公室。

第23章

“省城饭庄，上次的包厢，要找我就来这。”刘希平不给陆念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说完该说的话，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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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三秒，隔办公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柏炀正穿着外往走，“我送你。”

陆念笑笑，心里叹了气。

说着，他从讲台拿起一份空白合同，“没有签合作合同之前，一切都是未知，双方随时都可以喊停。”

权衡利弊了半晌，他拨通了刘希平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便笑，“刘董，有空吗，咱们一起约...”

。他对着台众人言辞恳切，“诸位，你们知这家机构的恶心事儿，我们怎么会不知？就算合作，柏氏也是会对方公司背景调查和风险评估的。今天，我带他上台，不过是想让他丑，让他知他的肮脏事儿提不上台面。”

他是借着叶骞的事儿，说柏氏和绿地的纠纷。没有签合同，双方就没有绑死，两方随时都可以撤掉合作。

“陆哥，你去哪儿呀？”听到脚步声，娜娜从繁杂地文件中抬起，眨着睛问陆念。

台有人皱眉，有人低，有人借玩手机缓解尴尬。

“不用你开车，今天是私事儿。”陆念莞尔。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上打量了柏炀，又微微挑眉，有些嫌弃，“现在就这么黏我？”

其实这个理大家都懂，不敢给柏氏投资的原因，不是什么德与法律问题，而是怕得罪绿地。如果不能从源上解决问题，招商始终都不会顺利。

陆念明白招商的事儿要想正儿八经地解决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绿地松，其他企业知和柏氏合作不会被绿地封杀，才算是治标治本的解决了问题。

陆念笑容渐收，整理了围巾，离开公司。他知柏炀的脾气，柏炀适应不了虚与委蛇的场合，不太能接受社会行业的潜规则。他要是带柏炀去酒局，指不定柏炀就能把省城饭庄的房给掀了。

离开公司后，陆念找了家小餐厅，随便吃了东西垫垫胃，然后打车去到省城饭庄。他在酒店前台报了名字，在前台小的带领走到包厢门。只是他还没到包厢，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众嘻嘻哈哈的笑闹声。他一气，脸上涌笑容，推开包厢大门，嗓音清亮，“诸位抱歉，我来晚了。”

又是酒局，意料之中。

“去一趟。”陆念一边说着，一边瞥了隔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