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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暮还在电话那絮叨，陆念回了两句话，又关了知网文章，返回浏览页面，正要输密码锁的型号，却发现搜索记录里的第一条是，“在电影拍摄中如何确立导演中心制？”

陆念顿了，开载链接，里面是几篇关于“导演中心制和制片人中心制”的文章。他回忆了，是上次他们在《凶手》剧组遇到的问题，柏炀私还在功课。

陆念没说话，故意抛去一个间隙，贺暮没在这个事儿上多停留，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陆念也没再追问。

“自己儿在国外，他们不心，反倒还去认儿。”贺暮哼笑一声，又好奇追问，“谁呀？叫什么，我看看我认识吗？”

“他？不是他...”贺暮的语气听上去有些诧异，顿了顿，他自言自语了句，“大过年的，他怎么去我家了？”

年才毕业。别看林逸还没毕业，却已经发了很多篇C刊，算的上学术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是贺父的得意门生和关门弟。

大年三十的晚上，不好打车，陆念沿着路往家走，权当消。他给贺暮拨了个电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好的，柏炀的自驱力比他想象的还好。也许很快，柏炀就能独立运营柏氏，不再需要他帮忙。

两人聊了久，陆念走到了家。他刷指纹开门，可了半天门也没动静，估摸着是密码锁没电了。陆念收回手，了两层楼梯，在安全通的防火栓后面摸备用钥匙，又上楼用钥匙开了门。

这个电脑他很久没用过，都是柏炀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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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说到了什么，陆念顺嘴，“今天去拜访叔叔阿姨的可不止我一人。叔叔阿姨又去认儿，散播心了。”

贺暮还在分享国外的生活，陆念开了免提，一边听着，一边走到电脑前，上网查询密码锁要怎么充电。他刚打开浏览，网页就提示几篇知网文章已经载好。

“叫林逸，是贺叔的学生？”陆念回忆了。

尽一切都在陆念的掌握之中，但心底还是有丝怅然若失的无奈。他也是时候该去盘算盘算自己后面的路，离开了柏氏，他要去什么。

陆念应了两声，心里还在琢磨贺父刚刚那一，是什么意思。当年那事他没给任何人提过柏炀，贺父讲理是不知的。但想起刚刚贺父的神，他一时也有拿不准。

吃了年夜饭，贺父拿红包，给陆念。陆念也不墨迹，笑着收，接受两个老人的祝福。他又坐了会，看天渐晚，便起告辞。他离开的时候，林逸却没有要动的意思。而在换鞋时，陆念又留意到在贺家鞋柜里，有两双明显不会是贺父这个年龄人穿的运动鞋。

柏炀还看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