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先知的过去(2/3)

“我受到了侵蚀，不可逆的侵蚀。”小丑缓缓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好像是糙的绳网在腐朽的木质甲板上拖动一样，努瓦尔和皂都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人类数千年的研究，至今在大脑领域依旧存在着很多谜团没有破解。”小丑似乎变得很耐心，细致地解说，“如果你曾经遇到过那个实验项目里幸存来的人，你就会发现，人类的意念力其实是可以实化、象化的……如果意念力量大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说是‘心想事成’……当然，在我的认知中，能够真正到‘心想事成’的，大概也只有那个存在了。”

“你在说什么啊，为啥我完全听不懂？”皂嘴，“你们也别讨论什么灵魂之类的东西了，我只在意一件事，你说那四名士兵没死，这不是纯扯澹吗？我睁睁地看着他们断气的。”

“在迫不得已的况，我的确会那么。”小丑如实说，“但至少现在不会。”

“他们的灵魂，或者说，意识……已经和我为一了。”小丑说，“你可以认为是现在是那个绰号小丑的报贩在和你说话，也可以认为是我们五个人的共同意识在和你。只不过这个共同意识里，原本的小丑占据了主导位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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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这个侵蚀程度比作一个度条的话，当度条达到末尾，我就会失去自我，彻底抛弃人……沦为，真正意义上的‘怪’。”小丑说，“包括宙斯在，那些人，他们的灵魂已经沦陷，尽从表面上看他们似乎还存有理智，但驱使他们的已经不再是他们原本的意志。他们想要将方舟上的人类文明全献祭给那个存在，所以才引导了这场灾难。”

“但我的侵蚀程度也及及可危，为了拖延时间，我不得不收那四个人的灵魂……”

皂和努瓦尔都屏住了呼，等着小丑继续说去。

小丑停顿了片刻，继续说：“最麻烦的是灵魂上的侵蚀，它会逐渐改变我的认知，让我忘记自己是一个‘人类’，它会把我的思维改造成一段没有自我意识的程序，这段程序会纵着我去执行那些‘应该去的事’……而到了侵蚀的最后阶段，我的灵魂会逐渐被她同化，抛弃这孱弱的躯，和她为一。”

“你为什么要这么，能给我们一个理由吗？”努瓦尔又问，“我怀疑，你把我们两个带在边，是打算把我们作为备用的‘养料’……我没猜错吧？”

“可是，”努瓦尔轻声说，打断了小丑，“你刚刚说了，这‘侵蚀’是不可逆的，既然不可逆，那要如何拖延……”

“如果把侵蚀比作一个度条，我的确无法将度往回推，但我可以‘延’整度条的度……收、合那些低侵蚀程度，甚至没有受到过侵蚀的灵魂，就可以增加灵魂整的‘质量’……就目前来看，我剩余的清醒时间，应该还有三天。”

“我想要阻止它们，可是却慢了一步，我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另外一个‘人’，至于我自己，只能尽可能地对现状行补救。”

这东西，灵魂和之间也是无法剥离开来的——是灵魂的载，失去了载的灵魂是无法独立存在的。”

“这侵蚀既会现在上，也会现在灵魂层面上。上的侵蚀就是变异，我会变成你们中的怪……但上的侵蚀短时间并不会致命，甚至会让我获得大的力量，如你们所见。”

“收灵魂有什么作用？收血至少可以让你的获取能量……那灵魂呢？这东西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听完小丑的解释，虽然皂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但却有一不寒而栗的觉……收别人的灵魂、为一，这听上去，怎么都是像是神话故事里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