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顾临川觉得白桑榆垂眸看人的时候很像西斯廷教堂画上的圣母玛利亚，不仅睛像，周的气质和笑起来的样也像，似乎只要呆在他的边，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哪怕满是疮痍也可以恢复如初。

“明明那么苦，为什么还会觉得开心？”

“一些无聊的恶趣味罢了。”白桑榆的中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把杯放，吃掉盘里的最后一块，“说说你吧，你有什么很想成的事或者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就在西餐厅当过服务生赚生活费，也给人当过家教，卖过茶，发过传单，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反而是我少有的开心的时间。”

明黄的光束从吊灯上洒落，正照在白桑榆的上，为他本就柔和的眉添了几分舒服的意。

顾临川不但没有拒绝，还递了一盒没开封的香烟到他面前，西班牙牌，看起来不便宜，白桑榆熟练地拆开包装，从里面取一，用廉价的火机燃，档香烟的味并不冲，还隐约带着茶香，白桑榆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酒杯，缓缓吐淡白的烟雾。

白桑榆嗤笑一声，“当然不是，我有奖学金的。和你说这些你可能不太理解，我一些事，只是因为我想去，所以我就去。当我想赚钱的时候，我就去赚钱，当我想休息的时候我就去休息，当我想……的时候的时候我就，直到我累了，不想再继续，我就会停，然后去找另外一件我想的事。”

“因为那时候有一个固定的目标——赚钱。当时我每天什么都不用想，一睁开睛想到的就是赚钱，越多越好。”

“毕业？”白桑榆晃了一酒杯，他实在喜今天的酒，没一会酒杯便空了，“不是考试过了就能毕业吗？我当时满绩来着，至于休息……每天睡够六个小时就好，不过偶尔也会去看看电影，去游戏城打电玩。”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的事吗？”顾临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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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顾临川停顿一，“你不是为了赚学费才那么拼命打工的啊？”

顾临川闻言，很认真地看向他，“如果我说了，你能帮我实现吗？”

白桑榆将手里的餐放，他突然问顾临川，“这可能不太好，但……我能烟吗？”

“嗯？”

“那得看是什么愿望。”

顾临川的睛有发酸，声音也低沉起来，“也得考虑毕业和休息之类的事吧？”

“我想……”顾临川俯凑到白桑榆的面前，用一近乎虔诚的语气说，“想要哥……主动亲我一。”

朦胧的雾气让白桑榆那双青灰的睛更显迷离，“有倒是有，不过不太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