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2)

秦裕很固执地持我就是宋织，可或许连他都不清楚，人类和寄生的界限到底是什么，连他都不明白，我到底算什么，而他真正的，又是否是我。

我果然没再去询问，因为秦裕的反应让我有了了然，如果我继续追问去，也许我会没办法和他继续像现在这样生活在一起，与那相比，真相对我而言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阿织，别再问了。”少年闭上了睛，他张开嘴，将凸起的了中。

“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这些思考和疑问都被我埋在了心底，我没去向秦裕问过，只有在只剩我一个人时，我才会将它们翻来，反复品味琢磨，我隐隐明白，也许我往后的余生都会用来思考这些问题的答案。

东西最初的判断是，它们是我的同类，但它们又显然与我不同。

他在吻我，但我不能确定这到底算不算是吻，状的比人类的嘴要大很多，不算宽裕的腔很难将它容纳，因此他只能将反复往咙里吞。这是一个几乎心脏的吻，我能清晰地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声，他的气息混合在唾里还是那样的甜，我却还是没动，只是盯着他，盯着他闭上睛后，因不安而轻轻闪动着的睫，像微微振翅的蝴蝶，脆弱又。

唾从我张开的里滴来，黏糊糊地一大片，很快就从咙里堆积的复里挤了一条，了我的，我盯着秦裕，等待着他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

它们无法像我这样用拟态伪装自己，也不拥有语言能力，就连智商都非常的低，用更准确的词语来描述，与其说它们是我的同类，不如说它们是我的......位残次品。

有一我很清楚，宋织是人类，是彻彻尾的人类，但我不是，我甚至无法理解，作为人类的宋织，到底拥有着怎样的。

我真正在乎的其实并不是我到底是不是寄生，而是秦裕迷恋着的，到底是寄生于宋织的寄生，还是被寄生寄生了的宋织。

弟恋

“阿织，”他的声音在发抖，他伸手来，轻托起我复旁腻的肤，“可以不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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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其实我也不愿去面对那些可能的真相，我很怕秦裕在看我时，其实看的不是我，而是透过我去寻找谁的影。

复转动着，我嗅到了一极度郁的、绝望的味，那觉笼罩着我，像渊最底的，暗无天日、毫无希望，连迟钝的怪都会觉得寒冷和恐慌，我知，那是来自秦裕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