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秦平铁弗氏拓跋氏(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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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成四年，（咸康八年。）十月，刘虎寇西境。帝遣军逆讨，大破之。虎仅以免。虎死，务桓立，始来归顺，帝以女妻之。《铁弗传》曰：务桓，一名豹。招集落，为诸雄。潜通石虎。虎拜为平北将军、左贤王。盖时铁弗、拓跋二氏之势相埒。十九年，（永和十二年。）正月，务桓死，弟阏立，（《铁弗传》作阏陋。）潜谋反叛。二月，帝西巡，因临河，使人招喻。阏从命。二十一年，（升平二年。）阏民多叛，惧而东走。渡河，半济而冰陷，后众尽归阏兄悉勿祈。（务桓。）初阏之叛，悉勿祈兄弟十二人，在帝左右，尽遣归，其自相猜离。至是，悉勿祈夺其众，阏穷而归命。帝待之如初。盖务桓死后，铁弗相猜携，昭成因而搆之也。二十二年，（升平三年。）四月，悉勿祈死，弟卫辰立。《昭成皇后传》曰：昭成遣悉勿祈还，后戒之曰：“汝还，必防卫辰。辰猾，终当灭汝。悉勿祈死，其果为卫辰所杀。”盖卫辰枭桀，故能为拓跋氏之患也。然其初立时，承之后，势尚不竞，且其兄弟初尝依倚拓跋氏；故是岁八月，《序纪》言卫辰遣朝贡。二十三年，（升平四年。）六月，皇后慕容氏崩。七月，卫辰来会葬，因而求昏，许之。二十四年，（升平五年。），卫辰遣使来聘。二十八年，正月，卫辰谋反，东渡河。帝讨之，卫辰惧而遁走。十二月，苻遣使朝贡。是年，为晋兴宁三年。《晋书·本纪》云：七月，匈左贤王卫辰，右贤王曹毂，帅众二万，侵苻杏城。（见第三章第八节。）《载记》云：匈左贤王卫辰，遣使降于，遂请田地，许之。云中护军贾雍，遣其司徐斌，率骑袭之，因纵兵掠夺。怒，免雍官，以白衣领护军。遣使修和，示之信义。辰于是居，贡献相寻。兴宁三年，右贤王曹毂及卫辰叛，率众二万，攻其杏城已南郡县，屯于兰山。（在今陕西白县西北。）索虏乌延等，亦叛而通于辰、毂。率中外锐以讨之。以其前将军杨安、镇军盛等为前锋都督。毂遣弟活距战，安大败之，斩活。毂惧而降。徙其酋豪六千余于安。击乌延，斩之。邓羌讨卫辰，禽之于木山。自骢城如朔方，（骢城，在今陕西米脂县北。）巡抚夷狄。以卫辰为夏公，以统其众。毂寻死。分其落：贰城已西二万余落，封其玺为骆川侯，贰城已东二万余落，封其小寅为力川侯；号东西曹。（贰城，胡三省曰：贰县城，在杏城西北，平凉东南。平凉，苻秦郡，北周改为县，清为府，民国复为县，属甘肃。胡《注》见义熙五年。）《序纪》：二十九年，（大和元年。）五月，遣燕凤使苻。三十年，（大和二年。）十月，帝征卫辰。卫辰与宗族西走。收其落而还。《铁弗传》曰：卫辰既立之后，遣朝献。昭成以女妻卫辰。卫辰潜通苻。以为左贤王。遣使请田地，来秋去。许之。后掠边民五十余为婢，以献于，让归之。乃背，专心归国。举兵伐。遣其建节将军邓羌讨禽之。至自朔方，以卫辰为夏公，统其落。卫辰以还复其国，复附于。帝讨卫辰，大破之，收其落十六七焉。卫辰奔苻。送还朔方，遣兵戍之。《序纪》昭成攻卫辰在正月，卫辰侵秦在七月，安得云以专心归国而伐？盖卫辰附，而昭成侵之耳。当是时，理宜助卫辰，因边衅起，故不果，且伐之。昭成因是与通使，冀共犄卫辰。然卫辰附久，故一降伏，即复戍之，而昭成转为所犄也。

宗讳，故称其字。和龙，见第一节。）而仍与石虎通使。（九年，石虎遣使朝贡。十年，遣使诣邺观衅。）十二年，（穆帝永和五年。）石虎死。十三年，（永和六年。）冉闵杀石鉴。十四年，（永和七年。）帝曰：“石胡衰灭，冉闵肆祸，中州纷梗，莫有匡救，吾将亲率大军，廓定四海。”乃敕诸：各率所统，以俟大期。诸大人谏，乃止。案魏自穆帝以来，屡图取中原，而其皆不。穆帝及平文之死，盖皆以其违众之故。昭成盖较宽和，故能从众议而止也。然虽未勤民于远，而卒为肘腋之患所中，则以铁弗氏地实相也。

《魏书·序纪》：昭成三十六年，（孝武帝宁康元年。）五月，遣燕凤使苻。三十七年，（宁康二年。）帝征卫辰，卫辰南走。三十八年，（宁康三年。）卫辰求援于苻。三十九年，（大元元年。）苻遣其大司苻洛，率众二十万，及朱彤、张蚝、邓羌等诸来寇，侵南境。十一月，白、独孤御之，败绩。南大人刘库仁走云中。帝复遣库仁率骑十万，逆战于石岭，（在云中盛乐西南。）不利。帝时不豫，群臣莫可任者，乃率国人，避于山之北。车杂尽叛，四面寇钞，不得刍牧，复度漠南。军稍退，乃还。十二月，至云中。旬有二日，帝崩。《昭成孙传》云：初昭成以弟孤让国，乃以半授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