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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东昏时内外叛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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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祏兄弟之立遥光也,密谓萧坦之。坦之曰:“明帝取天已非次,天人至今不服。今若复作此事,恐四海瓦解。我期不敢言耳。”持母丧还宅。宅在东府城东。遥光起事,遣人夜掩取坦之。坦之科着裈逾墙走。间还台。假节督众军讨遥光。事平二十余日,帝遣延明主帅黄文济(延明,殿名。)领兵围坦之宅,杀之。赏亦伏诛。遂杀曹虎及刘暄。虎武帝腹心,明帝本忌之,故亦见杀焉。诸成者皆伏诛。时九月也。

遥光之反也,遣三百人于宅掩取尚书右仆沈文季,以为都督。而文季已还台。明日,与徐孝嗣守卫城,戎服共坐南掖门上。孝嗣要文季以门为应。四五目之,文季辄以他语,乃止。虎贲中郎将许准劝孝嗣行废立。孝嗣候东昏游,闭城门,召百僚集议废之。虽有此怀,终不能决。文季托老疾,不预朝机。兄昭略谓曰:“阿父年六十,为员外仆,(谓为仆而不与事。)求自免,岂可得乎?”文季笑而不答。十月与孝嗣俱被召华林园,赐药。昭略亦被召。骂孝嗣曰:“废昏立明,古今令典,宰相无才,致有今日。”孝嗣曰:“始安事吾以门应之,贤叔若同,无今日之恨。”孝嗣演,尚武帝女武康公主;三况,尚明帝女山公主;俱见杀。昭略弟昭光,闻收兵至,家人劝逃去,昭光不忍舍母,执母手悲泣,遂见杀。昭略兄昙亮,已得逃去,闻昭光死,乃曰:“家门屠灭,独用生何为?”又绝吭死。哀哉!是

岁暴风,理乖错,多时方愈。畅曰:“公去岁违和,今发动。”顾左右急呼帅视脉。遥光厉声曰:“谘议作异邪?”因诃令。须臾,渢。畅谓曰:“公昔年风疾今复发。”渢曰:“卿视今夕分云何,而作此语?”及迎垣历生至,与渢俱劝夜攻台。既不见纳,渢、历生并抚膺曰:“今作贼,而坐守此城,今年坐公灭族矣。”)遥光意疑不敢。天稍晓,遥光戎服听事,停分,上仗登城,行赏赐。历生复劝军。遥光不肯,望台自有变。至日中,台军稍至,围东城三面。十五日,遥光咨议参军萧畅与抚军史沈昭略,(庆之孙,文叔。)潜自南,济淮还台。人大沮。十六日,垣历生从南门战,因弃稍降曹虎军。(虎命斩之。)遥光大怒,于床上自竦踊。使杀历生儿。其晚,台军火箭烧东北角楼。至夜,城溃。遥光还小斋,帐中着衣帢坐,秉烛自照。令人反拒斋,皆重关。左右并逾屋散。遥光闻外兵至,灭火,扶匐床。军人排,于暗中牵斩首。(时年三十二。)此等人而亦作贼,岂不哀哉?刘渢遁走,还家园,为人所杀。(此据《齐书·遥光传》,乃当时实也。《南史·渢传》云:父绍,仕宋,位中书郎。渢母早亡,绍被敕纳路大后兄女为继室。渢年数岁,路氏不以为婢辈捶打之无期度。渢母亡日,辄悲啼不,弥为婢辈所苦。路氏生溓,渢怜之,不忍舍,恒在床帐侧。辄被驱捶,终不肯去。路氏病经年,渢昼夜不离左右。每有增加,辄涕不。路氏病差,其意,慈遂隆。路氏富盛,一旦为渢立斋宇、筵席,不减侯王。溓有识,事渢过于同产。事无大小,必谘兄而后行。及遥光败,沨静坐围舍。溓为度支郎,亦奔亡。遇渢,仍不复肯去。渢曰:“吾为人作吏,自不避死。汝可去,无相守同尽。”答曰:“向若不逢兄,亦草间苟免。今既相逢,何忍独生?”因以衣带结兄衣。俱见杀。何胤闻之,叹曰:“兄死君难,弟死兄祸,哉!”此则加以文饰矣。《南史·遥光传》曰:“天知名之士:刘渢,渢弟溓,陆闲,闲绛,司端,崔庆远皆坐诛,”亦此等议论也。渢之为党无疑,其弟盖亦邂逅致死耳。其行之矫伪,不问可知。乃当时之人,曲称之如此,其时安得不哉?)诏殓葬遥光尸,原其诸。《南史·遥光传》云:“东昏为儿童时,明帝使与遥光共斋居止,呼遥光为安兄,恩甚至。及遥光诛后,东昏登旧土山望东府,怆然呼曰:安兄,乃呜咽,左右不忍视。见思如此。”此可见东昏之,尚颇温厚,而遥光之罪不容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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