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兴广州刺史,述南海大守。典攻苍梧,族攻始兴。(见第三章第九节。)八月,以滕修领广州牧,率万人从东讨
。与族遇于始兴,未得前。皓又遣徐陵督陶濬璜弟。将七千人从西
。命
州牧陶璜
伍所领,及合浦、郁林诸郡兵,当与东西军共击
。陶濬至武昌,闻北军大
,停驻不前。(《孙皓传》。)滕修赴难,至
丘,(见第十三章第六节。)而晧已降,乃还,与广州刺史闾丰、苍梧大守王毅各送印绶。诏以修为广州牧,委以南方事。修在南积年,为边夷所附。大康九年,卒。(《晋书·修传》。)皓既降晋,手书遣璜息
敕璜归顺。诏复本职。晋减州郡兵,璜上言曰:“
土荒裔,斗绝一方,或重译而言,连山带海。又南郡去州,海行千有余里,外距林邑,才七百里,夷帅范熊,世为逋寇,自称为王,数攻百姓。且连接扶南,
类猥多,朋党相倚,负险不宾。往隶吴时,数作寇逆,攻破郡县,杀害
吏。臣以尩弩,昔为故国所采,偏戍在南,十有余年。虽前后征讨,翦其魁桀,
山僻
,尚有逋窜。又臣所统之卒,本七千余人,南土温
,多有气毒;加累年征讨,死亡减耗;其见在者,二千四百二十人。今四海混同,无思不服,当卷甲消刃,礼乐是务,而此州之人,识义者寡,厌其安乐,好为祸
。又广州南岸,周旋六千余里,不宾属者,乃五万余
。及桂林不羁之辈,复当万
。至于服从官役,才五千余家。二州
齿,惟兵是镇。又宁州兴古,(见
。)接据上
,去
址郡千六百里,
陆并通,互相维卫。州兵未宜约损,以示单虚。”又以合浦郡土地硗确,无有田农,百姓惟以采珠为业,商贾去来,以珠货米,而吴时珠禁甚严,虑百姓私散好珠,禁绝来去,人以饥困。又所调猥多,限每不充。今请上珠三分输二,次者输一,
者蠲除。自十月讫二月,非采上珠之时,听商旅往来如旧。并从之。璜在南三十年,威恩著于殊俗。及卒,朝廷以员外散骑常侍吾彦代璜。(《彦传》:在镇二十余年,威恩宣著,南州宁静。)彦卒,又以员外散骑常侍顾秘代彦。(秘众父,见《众传》。)秘卒,州人
秘
参领州事。参寻卒。参弟寿求领州,州人不听,固求之,遂领州。寿乃杀
史胡肇等。又将杀帐
督梁硕。硕走得免,起兵讨寿,禽之。(付寿母,令鸩杀之。)硕乃迎璜
苍梧大守威领刺史。在职甚得百姓心。三年卒。璜父基,吴
州刺史。威弟淑,
绥,后并为
州。自基至绥四世,为
州者五人。(《璜传》。)威,《晋书·忠义王谅传》作咸,云:新昌大守梁硕,专威
土,迎立陶咸为刺史。咸卒,王敦以王机为刺史。硕发兵距机,自领
址大守。乃迎前刺史修则
湛行州事。敦以谅为
州刺史。谅既到境,湛退还九真。广州刺史陶侃遣人诱湛来诣谅,谅斩之。硕率众围谅于龙编。(以上《谅传》。)大宁元年,五月,龙编陷,谅死之。六月,陶侃遣参军
宝攻硕,斩之。(《本纪》。参看第三章第九节。)大元五年,十月,初九真大守李逊,父
勇壮有权力,威制
土。闻刺史滕逊之当至,分遣二
,断遏
陆津要。杜瑗者,朱鸢人,(汉朱县,《晋志》作朱鸢,在今河
东南。)本属京兆,祖元为宁浦大守,(宁浦,晋郡,今广西横县西南。)遂居
趾。瑗仕州府,为日南、九德、
趾大守。(是时为
趾大守。)收众斩逊,州境获宁。逊之居州十余年及北还,以瑗为
州刺史。(参看
节。)义熙六年,年八十四卒。府州纲佐,共推瑗第五
慧度行州府事。辞不就。七年,除
州刺史。诏书未至,卢循袭破合浦,径向
州。李逊
奕、脱等;引诸俚帅,众五六千人,受循节度。慧度与弟
趾大守慧期,九真大守章民讨破之。循中箭赴
死。斩李脱等。慧度俭约质素;为政纤密,有如治家;由是威惠沾洽,
盗不起。宋少帝景平元年,卒。以慧度
弘文为刺史。亦以宽和得众。大祖元嘉四年,以廷尉王徽为
州刺史。弘文就征。会得重疾,行到广州,卒。(《宋书·慧度传》。)二十年,以檀和之为刺史。二十三年,伐林邑,破之,事见
节。《齐书,南夷传》云:泰始初,刺史张牧卒,
趾人李
仁杀牧北来
曲,(《宋书·徐爰传》云:悉诛北来
寓,无或免者。爰时徙
州,
仁素闻爰名,爰又以智计诳诱,乃得无患。)据
州叛。数年,病死。从弟叔献嗣事,号令未行,遣使求刺史。宋朝以南海大守沈焕为
州刺史,以叔献为焕宁远司
、武平、新昌二郡大守。叔献得朝命,人
服从,遂发兵守险,不纳焕。焕停郁林,病卒。大祖建元元年,仍以叔献为
州刺史,就安
之。案《宋书·本纪》:泰始四年,三月,以孙奉伯为
州刺史。
州人李
仁据州叛。妖贼攻广州,杀刺史羊南,陈伯绍讨平之。八月,以刘
为
州刺史。五年,七月,以陈伯绍为
州刺史。七年,二月,置百梁、(在今广东合浦县东。苏、在合浦东北。永宁、在今广东
江县境。)安昌、(在合浦北。)富昌、(未详。)南
郡,(今广西郁林县。)又分广、
州三郡(广之临漳,
之合浦、宋寿。)立越州。(《齐志》:镇临漳。案临漳,宋郡,在今合浦东北。)盖孙奉伯、刘
、陈伯绍皆未能之镇,故立越州以规
土也。《齐书·大祖纪》:即位后遣使分行四方,以
、宁
远不遣使。《刘善明传》:善明表陈时事,以为“
州险敻,要荒之表,宋末政苛,遂至怨叛,今大化创始,宜怀以恩德,未应远劳将士,摇动边氓。且彼土所
,惟有珠宝,实非圣朝所须之急,讨伐之事,谓宜且停。”盖大祖本意在息民,又时
州惟有珠宝,大祖
俭,非其所重,故遂以姑息
之也。《南夷传》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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