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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物价工赀赀产(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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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充养,遂断不。义季哀其志。给丰每月米二斛,钱一千。并制丰啖。丰所啖,未必更由官给。然则日得钱三十三,足以啖,且不阙于甘旨之养矣。《颜氏家训·治家篇》云:邺有一领军,贪积已甚。朝夕肴膳,以十五钱为率。遇有客旅,更无以兼。独月得四百五十钱,略半于义季所以周续丰者,亦不为甚俭矣。《南史·褚彦回传》云:时淮北属江南,无复鳆鱼。或有间关得至者,一枚直数千钱。人有饷彦回鳆鱼三十枚。彦回时虽贵,而贫薄过甚。门生有献计卖之,云可得十万钱。何曾所,设有若彦回时鳆鱼者,但一味,已去万钱十之三四矣。故史事苟记载真实,而又参互详考之,无甚远于理而不可解者也。

衣料:布帛价已见前。《宋书·沈怀文传》云:斋库上绢,年调万匹。绵亦称是。期限严峻。民间买绢,一匹至二三千。绵一两亦三四百。此虽异常之价,然二者横调既同,价之增当亦相近。假以绢一匹为钱二千五百,绵一两为钱三百五十,则绵一斤之价,当绢二匹又二十五分匹之六,绢匹三百,绵斤当得六百七十二文矣。《齐书·褚渊传》:渊死后,弟澄以钱万一千,就招提寺赎大祖所赐渊白貂坐褥,坏作裘及缨。白貂盖为名裘,(当时之貂,亦产于今之吉、黑。《魏书·勿吉传》曰:其父母夏死,立理之,若秋冬,以其尸捕貂,貂,多得之。《失韦传》曰:亦多貂。间关至中国殊不易。《三国志·鲜卑传》注引《魏书》谓其有貂、豽、柔蠕,天以为名裘,其地尚较勿吉、失韦为近也。)质价固非卖价,然渊甚贫,所质必与卖价相近,以是度之,裘亦不能甚贵也。

《宋书·后妃传》:明帝陈贵妃,家在建康县界,有草屋两三间。上行,问尉曰:“御边那得此草屋?当由家贫。”赐钱三万,令起瓦屋。则以草屋改为瓦屋,每间所费,为万至万五千钱。《蔡兴宗传》:父廓,奉兄轨如父。罢豫章郡还,起二宅,先成东宅,与轨。廓亡而馆宇未立。轨罢沙郡还,送钱五十万,以补宅直。造价若倍于改为,则五十万之赀,可得屋二十五间或十八九间也。造屋所费如是,买宅价亦相近。《齐书·王琨传》:琨罢广州刺史还,宋孝武问还赀多少,琨曰:臣买宅百三十万。《南史·吕僧珍传》:宋季雅罢南康郡,市宅居僧珍宅侧。僧珍问宅价,曰:“一千一百万。”怪其贵。季雅曰:“百万买宅,千万买邻。”千万买邻为虚言,百万买宅为实语,则其所费,倍于蔡廓耳。广州固仕宦者膏腴之地,季雅亦以豪举称,故其所费较多也。崔祖卖宅四十五万,与蔡廓起宅所费略侔。桓闳弟,为临城县,罢归,得钱十万,买宅奉兄,(见《南史·桓护之传》。)则其人以行义称,故其所费为独少也。《晋书·石勒载记》:勒将营邺,其廷尉续咸,上书切谏。勒怒,收之。其中书令徐光又谏。勒为之止,而叹曰:“人家有百匹赀,尚市别宅,况有天之富,万乘之尊乎?终当缮之耳。”勒时中绢之价为四千至千二百,绢之价为二千至八百,已见前。百匹市宅,以中绢计,为钱十二万或四十万;以绢计,为钱八万或二十万;亦与南朝相去不远也。

《晋书·货志》言:惠帝反驾,钱三千,似至俭矣。然《魏书·萧宝夤传》言:宝夤脱本衣服,着乌布襦,要系千许钱以奔虏;又《司楚之传》言:有上蔡董,赍钱五千,死于路;则当时民间行旅,原不过赍钱数千,惠帝亦侪于氓庶耳。《魏咏之传》言:咏之生而兔缺,闻殷仲堪帐有名医能疗之,贫无行装,遂赍数斛粟西上,以投仲堪。晋世布价,十倍齐初,粟价亦当十倍,数斛粟亦当得数千钱也。《习凿齿传》:桓温追蜀人知天文者至,问国家运祚修短。答云:“世祀方永。”温不悦,送绢一匹,钱五千文。星人驰诣凿齿曰:“家在益州,被命远。今受旨自裁,无由致其骸骨。缘君义,乞为标揭棺木耳。”凿齿问其故。星人曰:“赐绢一匹,令仆自裁,惠钱五千以买棺。”凿齿曰:“君几误死,此以绢戏君,以钱供中赀,是听君去耳。”以萧宝夤、魏咏之所赍例之,温之所赠,亦未为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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