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７７５章 前途何在(2/2)

“路途尚远，大汗赐辇给二位上官代步而行！”行至一宽敞的厅，察罕停步请他们乘步辇前行。

“是！”阔里吉思二人急忙走几步上前见驾。

虽然城，但仍未逃离险境，队伍依旧加快脚步前行，又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应该了宋军在城外布的包围圈，才传令原地休息，两个刚刚辇活动脚，察罕快步走过来施礼：“大汗谕，请二位上前叙话！”。

“大汗英明睿智，料敌预先，臣想知我们前往何？”闷赶了半天路，却不知目的地，阔里吉思有些急切地问。

让人觉得不适。

“卑职职责所在，不敢疏忽，请上官上辇，大汗还在前边等着二位呢！”察罕不等他们再问，便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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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尚远，左丞、副使休息片刻，用些茶再行！”铁穆耳此时一扫前时的郁，笑着言。

“我们要去辽西，那边南军兵力薄弱，又远离京城，防备松懈，待其发觉我们已经越过城了！”铁穆耳喝酒，颇为自信的揭开了谜底。

“不必客气，而今朕边只剩你们了，就应同舟共济共度国难，回到草原后重整旗鼓再伐中原！”铁穆耳亲手为他们斟上茶，好生安抚，“当前我们已经离城十里，待到天亮就已远离京城，南军即使发现我等已经城也追之不及了。”

“大汗早已了安排，太后和皇后皆已先行，稍后便会与我们会合。”察罕答。

“也好！”阔里吉思其实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地同向何，又如何躲过南朝设置的层层关隘，前方是否有人接应等等，但见其模样，明白是不会告之的，便先搀着不忽木上了步辇。

“左丞不必伤，留有用之，便有东山再起之时！”阔里吉思知其所言不虚，可也只能安。

队伍沿着通蜿蜒而行，外边的枪炮声渐渐弱不可闻，昏黄的火光忽明忽暗，左转右拐不辨方向，只是沿着脚起伏的路埋前行。队伍中无人说话，只有‘沙沙’的脚步声，沉重的呼声和若有若无的滴溅落在地面的‘滴答’声。

不忽木此时依然心难平，大汗抛弃了满城的军民偷偷走，显然是早有预谋。其令关闭皇城城门，阻止败兵城实是迫使他们与南军死战拖延时间，也是为了将南军的注意力全引到城中，为自己逃创造机会。

但是能够从绝地中逃生天的又能有几人呢？劳苦功，侍奉大元三代大汗的安童被留在了城中，还有居于京中的大小近百宗王皇戚，满朝文武，数十万仍在浴血奋战的将士，现在皆被大汗抛弃，生死面前其是何等的冷酷！

前行约莫一个时辰，抬辇的侍也换了两拨，通陡然转为行，地上也现了积，又行百余步已经没过膝盖，众人不得不蹚前行。当大家担心前方路会被淹没时，又觉脚一滞路转而上行，积也慢慢渐浅，了路面。

“辽西……那里确是暂避之所！”阔里吉思轻声念……

“枢使放心，大汗早已安排亲信军卒，在我们离开后会立即将封死、填埋，遣散知的人、侍，并放火将其上的帐烧毁，届时上边被烧成一片白地无法分辨，南朝人也就无迹可寻了！”察罕笑笑。

“怎不见太后和皇后随行？”阔里吉思没有急于上辇，看看后便是抬着箱笼而行的侍，不见中后妃跟随，皱皱眉问。

“我们城了！”阔里吉思据路面起伏变化，觉到刚刚是路从护城河穿过，略有欣喜的对并行的不忽木轻声。

“有劳万了！”阔里吉思赞了声。但也知留在上边清楚痕迹的人事后皆会被灭，而执行灭的军卒同样不会活来，层层灭之便再无人知地的秘密。此举虽然残忍，可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大汗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谢大汗！”有侍送上胡床，两人坐各从碟中取了块心，谢。

“只怕此去再无回还之日了！”不忽木回望了来路，想想此去也许家人再无相逢之日，大元失去了中原，不禁悲从中来，有些哽咽。

“嗯，如此最好！”阔里吉思，又问，“城中战事急，若是南军攻破城便会寻迹追踪而来，可留人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