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阿兹海默(2/2)

「一个死的叫乔治，是一个警官。」

「说实话，我不认识他，我们没有见过面，没有说过话，甚至我连他的照片都没有见过，但我的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你必须告诉所有你认识的人，阿比尔被你杀了。」莫里亚实话实说。

相对。

这是脸盲症，是阿兹海默症的其中一个併发症。

阿比尔夫人愣了愣，反问：「是又如何？」

桥本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大脑自动分析信息这件事只有他能到，这是他独有的天赋，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能和他到同一件事的人。

「喂！你就不想知为什么我想杀死我丈夫吗？」阿比尔夫人在桥本后喊。

「嗯？」

「哦！他又说话了。」莫里亚捂着脑袋，倦缩成一团，显得很是痛苦。

「你杀了阿比尔？」桥本疑惑。

「阿比尔的死，这就是你说的额外佈置吗？你还想跟我继续玩那个命题游戏吗？」

「我没有证据。」桥本无奈。

「记者？心理学家？」桥本皱着眉：「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谢你的合。」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桥本反问。

「我不知。」莫里亚摇摇，然后指着自己的脑袋，「在看见你的那一剎那，我的脑就开始自动运转，分析了很多信息，所以我才会说『你好像有不同』这句话，而这些信息最终都指向一个结果——你就是桥本。」

十九个月前，他被组织的几十个医生共同确诊为阿兹海默症，患有认知障碍，会逐渐遗忘脑海中的事，并被测试脑官衰竭，预计只剩不到五年寿命，随即被组织判定为没有利用价值，移白河监狱，转送至绿土地疗养院行观察。

桥本笑了，「不需要。我只需要知我是正确的就够了。」

「还有，别忘了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

他由始至终都不相信莫里亚会患上阿兹海默症，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只是莫里亚脱白河监狱的一个方法，但帮莫里亚诊断的都是医学界各个领域的权威人士，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不好言质疑他们，再加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探员，没有什么话语权，权衡之，他只好把这份怀疑藏心里，没有告诉其他人。

「那请车吧。我累了。」阿比尔夫人嘴角微微抿起，了温柔无比的笑容。

「你好像有不同。」莫里亚站起，走到玻璃前，淡淡的说。

桥本追问：「那你的潜意识就没有告诉你其他事吗？」

……

「先生，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故事，但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阿比尔夫人笑着说。

「这个计划，是不是两年前一个叫莫里亚的人发给你的？」桥本认真的问。

「有。」莫里亚重重的了，「他还告诉我，如果有一个自称桥本的探员来找你的话，你要想尽办法跟他多说几句话，说什么话无所谓，最重要是你们要有的机会。」

「对，有一些记者和心理学家会大价钱换取和我的机会，他们会试图从我上挖掘些什么，但你没有。」莫里亚耸了耸肩，「你别这样，我也是听护工说的。」

「的机会？为什么？」桥本疑惑。

「可我还有一件事想知。」

「我忘了。」莫里亚也倒是光，大咧咧的回应。

桥本不解：「其他人？」

「你就是桥本，对吧？」莫里亚突然说。

「我不知，我的脑很混。」莫里亚伸指，在太旁转了几圈，作一副「你懂的」的表。

桥本站在玻璃屋前，看着里的莫里亚，面凝重，不知在思考什么。

「不认识。你和其他人在我的中没有任何区别，同样都是两个睛，一个鼻，一张嘴。」莫里亚盯着桥本瞧了好一阵，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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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本摇摇，叹了一气。

说罢，桥本拉开车门，离开了轿车。

太已经完全升起，堆积了一夜的寒气逐渐散去，光芒映照在桥本上，把他的影拉。

两年前抓捕对方的景还歷歷在目，莫里亚被捕时的每一句话仍在桥本的耳边縈绕。

「那你还记得阿比尔吗？」桥本再次问。

阿比尔夫人先是面无表，然后嘴角稍稍翘起，继而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