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扑哧一笑,张松把纸老虎这个词倒是理解得很透澈,不过话说得也对,这些世家确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你不要胡搞,那可是使者,两国兵,还不斩来使呢。”庞统连忙劝
:“将军,你可不能听他的,让人非议。”
他顿了顿,转向曹冲说:“公
,你
得对,
一切都以讨得丞相大人的
心为第一位,其他的都不重要。依我看,公
十全十
,唯一的缺
就是太过仁慈,没有表现
丞相大人看重的杀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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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笑了,他瞅了一张松,摆了摆手笑
:“你别跟我摆着一张死人脸,我知
你的意思,我也没有说不对啊。我这不是为公
担心吗,大公
了副丞相,丞相大人一退,他就是明正言顺的丞相,到时候公
要行新政,岂不是更难?”
曹冲笑着:“你们这个办法是好办法,不过
言之过早,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么对付我的那个兄
和天
,士元,你天天
嘘你的帝王秘术举世无双,独步天
,怎么也不给我想个好办法。”
“的使者,他能跟我大汉一起平等称国吗?”张松不屑一顾:“这些蛮夷,不斩草除
是不行的,依我看最好就是几路大军一齐
发,趁着他们
斗的时候横扫漠北,然后占着漠北之地不松手,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反正以我大汉现在的财力,支撑几万远征军
驻漠北是绰绰有余,养着他们就是,省得剿了匈
来了鲜卑,剿了鲜卑又不知
来些什么样的鸟人。”
“将军,你既然准备搅了和亲事,北疆必然要大战,将军手的
铩军和龙骑是对付鲜卑人的杀
,没有
理不去北疆,再者北军是禁军,现在经过将军的整顿,又俨然一番新气象,究竟能不能打,当然要拉
去试一试。到了北疆,以将军的官职最
,所有人都要听从将军的号令,前将军夏侯元让也不例外,换句话说,大汉只剩
两支兵力,还游离
“你什么意思?”曹冲不解的问。
凭的一是有钱,二是以经术垄断官的途径。现在有钱的人哪儿最多?荆州益州,就连
州扬州也不比冀州少,公
说得对,光从地里刨
,能刨
几个钱来,他们积累了几代人的财富,比不上荆州中等的商人
几年的成果,这有钱一条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至于经术,襄
学院、
安学院的经术早就成了一门普通的学问,我荆益
扬有几个县令、太守是因为经术而
官的?这两条去了,这些世家就是一纸老虎,公
,你说是吧?”
曹冲苦笑了一声:“难让我去宰了亲生兄
,才叫有杀伐之气?”
“不必。”张松摇了摇:“就象当初的孙季佐一样,又和那个房陵城外的于靖一样,有时候杀几个人,还是有必要的。”他忽然笑了:“我觉得那个鲜卑使者,就是个不错的对象,公
到时候可以好好的戏
戏
他。”
“丞相大人担心的是什么?是曹家的富贵,是他的孙,你没看他和儿孙们在一起玩得那么开心吗?如果他知
有人为了当皇帝,会对他的
孙不利,他还会容得
这个人吗?”张松冷冷的说
:“公
自己不当皇帝,不就是因为皇权是一剂穿
毒药,不仅害人,而且害已吗。丞相那么聪明的人,岂有看不透此理?”
庞统翻了翻睛,倚着案几给自己倒了杯茶,很惬意的呷着:“有什么好办法?既然如此,
脆再来个
擒故纵罢了,他想掌权,将军就找
机会让他掌权,反正他每次掌了权,都要搞
来的。”
“你这个张永年,倒成了好战分。”庞统忍不住的笑了,他喝了
茶,想了想说
:“不过你说得倒也有理,与其让他们坐大再去征讨,不如在北疆放上几万大军,有事没事就去剿一剿,一来可能防止那些蛮夷成气候,二来也可以给军队一个实战的机会,别让他们的刀锈了,
多了,想用的时候用不了。其实吧,这个想法以前不是没有过,只是当时财赋不足,支持不起罢了。”
张松也笑了,他摇了摇说
:“也不尽然。副丞相就是副丞相,
了副丞相,未必将来就是丞相。丞相大人过世之前,一切主动权都在丞相大人手里,不
是公
的骠骑将军也好,大公
那个副丞相也好,都是丞相大人一句话的事
。至于丞相大人过世之后,那就得看谁能继承丞相大人的事业了。丞相大人指定了谁,谁就有绝对的实力,丞相大人放弃了谁,谁就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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