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九十五 枣祗忽然间有点羡慕程昱(2/2)

“不担心。”

“我没有！”

“纵有无耻之徒混迹其中，我本心不改！程仲德，你若能找到我丝毫违法纪之举，我当场自尽！绝无二话！”

“除你之外，怕是没有其他人敢这样说了吧？”

诸葛瑾顿时到十分惊悚。

“堂？”

当然诸葛瑾更不会想到的是，随着程昱掀起廉政风暴愈演愈烈以至于洛朝廷人心惶惶的时候，枣祗默默地向皇帝郭瑾上了一份告老还乡的奏表，正式乞骸骨。

枣祗一直是一个很的人，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诸葛瑾疑惑地看向了枣祗。

“程仲德他……”

程昱摇了摇，开：“我一都不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我若担心，你们还会怕我吗？我只有不担心，才不会担心。”

“堂，您没事吧？”

“瑜。”

程昱一番话如平地里一声炸雷，在枣祗耳边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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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兴元二年六月十三。

诸葛瑾连忙上前扶住了枣祗。

枣祗面如常，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枣祗转过看向了诸葛瑾。

如何不是太上皇的恩德呢？舍弃此，他手中刀，又有什么不可以？你们这些顺畅官的门弟又如何能懂我？”

你以为你是用他们刀，可在他们里，你才是那把刀啊，枣堂，你说程某是人手中刀，程某知，程某心甘愿，可你却不知你也是旁人手中刀，难你还觉得你是执刀人吗？”

“堂？”

程昱怜悯的看了一枣祗，摇了摇，手持法刀离开了民政官署，留呆立当场的枣祗站在门一动不动。

程昱冷笑一声。

“以除却贪腐为名，行排斥异己之实，这样的事，可以吗？”

诸葛瑾不明白，枣祗到底听到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凄凉。

枣祗看了诸葛瑾一会儿。

枣祗无言以对，但并不服。

程昱冷笑：“枣堂，一群满怀私心之人，纵使有大义名分，难可以真正大事吗？他们只是为了一己私利罢了，重农抑商四个字，在你里是大义，在他们里，就是利益！

“堂，他们都走了，堂还是来吧，有些事可以商议商议了。”

枣祗没有动静。

枣祗一惊。

然后，他松开了手，自顾自的往里走，背影看上去总有些凄凉。

“罢了，没什么，瑜，今后，我若不在了，你当好自为之，一定要认清楚自己到底是执刀人，还是手中刀，当然，该反对的还是要继续反对，谁敢对土地动手，你就要和他死拼到底！这不会错！”

“没什么，有而发罢了，还有，就是忽然间有羡慕程仲德了。”

枣祗发了有些沙哑的声音。

枣祗死死握着诸葛瑾的手，死死地盯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这样的话。

枣祗呆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脑袋一片空白。

可他依旧不认为自己是错的。

枣祗咽了唾沫，只觉得莫名的心虚，但是却又不愿承认程昱的心。

“没事，我是说真的，真的有羡慕程仲德，他至少知自己是人手中刀，而我浑浑噩噩，混迹官场数十年，却不知自己到底是执刀人，还是手中刀。”

“以天大义为名，行谋取私利之实，这样的事，可以吗？”

“尽如此，你……你就不担心你的家人吗？你不担心你的儿吗？”

枣祗转过，有些踉踉跄跄的往官署里走。

“……”

“堂，程仲德说了什么？”

“堂为什么这样问？”

过了一会儿，诸葛瑾从官衙走了来。

枣祗呼一滞，竟不知该用什么典故来反驳程昱。

诸葛瑾又唤了一声。

“程某若是你，就该自请乞骸骨，自此告别官场，以防晚节不保，你清廉一生，还是少蠢事，免得败名裂还不自知。”

诸葛瑾很诧异，不知枣祗为什么这样问。

程昱一伸手指向了前方那些被押走的官员的背影：“着卑鄙的事，却还想要占据大义名分，这才是最大的无耻！如此无耻之人，正适合程某这样的老贼用卑鄙的手段来对付！”

枣祗望着官署来来去去慌的如锅上蚂蚁一般的们，张张嘴说几个字，却始终没能说来。

“你觉得，我是人手中刀，还是执刀人？”

“他们有！”

诸葛瑾应诺。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