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1章 尸山血海(2/2)

“他们死定了。”阿泰已经认定了结局，可他无能为力。

阿泰被这急转直的战局给搞愣了。他连忙派手把溃散的蒙古人重新聚拢，可刚刚上前冲杀的那批骑兵却是惊魂未定，远远逃开。幸好后还有更多不知的炮灰赶了上来，可以继续发动冲锋。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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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号的呜鸣悠扬响起，在这血沙场上传播极远。可前冲上去的蒙古骑兵哪里是想撤就撤？炮击之，还有好多人止不住冲击的速度，勒缰绳只会让自己因为惯甩去。想要转向也会跟边的其他同伴撞在一起。

“喀喇沁的达礼台吉死了。”

看到缺的蒙古骑兵就好像见血的鲨鱼，蜂拥而至。他们发起冲击就是为了打开车阵的缺，现在缺现了，他们呼大叫的聚拢过来。至于这个缺背后意味着什么，一的他们就没想过。

“林的多尔济贝勒死了。”

这惨重的伤亡让阿泰在后痛心疾首，捶顿足。而一个才战战兢兢的跑过来报了个更惨的噩耗，“阿泰主，德格勒小主没回来。”

尤其是新骑炮用短换取较小的后坐力，却把径加大用来发挥近距离罐装霰弹的威力。一发霰弹打去就是几十上百颗质钢珠，威力可比火绳枪的弹大几倍。

阿泰的心向猛沉，他隔着几百米外，其实看不到炮的火焰。可那隆隆炮声还是让他到抓狂。他知那缺后必然是个陷阱，可能是个袋阵，可能是有绊索，可能有大量据。可他没想到那后竟然是火炮。

冲锋再次被组织起来，蒙古骑兵的数量甚至比第一波更多。

轰轰轰……

百对于十几万蒙古人来说也不算什么，他有大把的怒意要再次组织攻。可当他一转，这一段车阵前就只剩他一人。刚刚来势汹汹的蒙古骑兵要么倒，要么退。于是排枪的枪全落在奥一人上。

只是兵员好说，这能冲锋陷阵的将领却有些麻烦了。刚刚最勇猛的奥倒在回撤的路上，这会已经半跪着低，也不知死没死？此外几名蒙古骑兵还不断向他传来噩耗。

他们慢慢汇聚，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寄希望于靠数量优势把前这支汉人的大军给压垮。两个波次的前后衔接很快，确实给人应接不暇的被动。就当散的冲击到两三百米的范围，对面的汉人车阵自己打开了。

“扎鲁特的达尔汗台吉和他儿都死了。”

十几门骑炮故意等敌人的大队骑兵靠近到几十米的距离才开火，这个距离霰弹的散布面积正好合适，而且威力衰减小，随便一发钢珠都能打穿好几个人，甚至可以将健壮的匹直接打烂。十几发霰弹横扫而去，能打一片片清场的效果。

二月的天气还寒风刺骨，炮兵们却打的火朝天。他们脆把军装都脱了，赤着膀，喊着号将火炮快速复位，快速装填，快速击发。三分钟打完，对面尸骸遍地，蒙古骑兵正在狼奔鼠窜。

这突然打开的缺让阿泰大惊，他可不会认为这是汉人要投降的举动，可他却没办法喝止前方正在冲锋的蒙古骑兵，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喊几嗓也没用。他只能看着，看着大量蒙古骑兵兴奋的朝缺冲去。

尸山血海死了这么多人，总算到努尔哈赤一家了。

“啥？”阿泰这不是痛心了，是惊骇。德格勒是他十弟，是努尔哈赤的嫡，今年才十六岁，是个勇猛的小伙。今天是他一回参与大战。

可对面的炮火却不会停，轻型骑炮就是爆击速度快，每一个炮班都铆足了劲对外发。反正也不需要瞄准，车阵外全是敌人的骑兵，不停的轰去就行了。

看阿泰的脸，才被吓的当场跪，“小主刚刚冲上去就没了踪影，我们跟也跟不上。这会别人都撤来了，他却没回来了。”

这一段战线上至少一百多支燧发枪瞄了过来。奥的战首先被打的跌倒，将奥甩了去。接着奥自己的护灵光也被削弱殆尽，一朵朵血在他上爆开，这个铜铁骨的草原汉也禁不住发几声惨叫。

那怕是骑炮，那也是炮啊！

就是刚刚那一波冲锋，连对方的车阵边都没挨到，杀伤看上去也没多少。蒙古人自己倒是死了一片又一片，连带还死了好些落人。

阿泰在后看的心惊，这他忍不住要开了，急忙对手喊：“号，号，去把人撤来，撤来。这样打死伤太多，士气都要打没了。”

隆隆炮声震撼登场，弹所到之，人仰翻，血满地，绝无幸免。

可这战斗打响就没有后退的理，阿泰听着一个个坏消息，原本轻松大胜的想法立刻丢弃，他咬牙喝：“继续冲，否则前的人就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