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极慢地皱眉,一如无法理解的模样:“我们,结束了?”
话音未落,后续的字节已被吞腹中。
许嘉平静地说,“他们本就能胜任任何角。”抬眸,直视邵宴清的目光,“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你如果说完的话,就请放手吧。”
许嘉已经到厌烦,开始推搡他,试图挣开束缚:“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喂,你到底—”
许嘉冷静地说,“你没有权利涉我的生活。”
他将自己视为林素妮的替,欺骗,隐瞒,将她当作可以随意摆
的玩
。
邵宴清低声问。
原来被困于这场闹剧中的,并非只有她一人。
“田甜与李渝江都是优秀的舞者。”
“你他吗。”
许嘉嗅到邵宴清衣襟的烟味,又看向那双布满血丝的睛,心中忽而释然许多。
到尾都在忍受委屈,他才是整个事件中最可怜的受害者。
邵宴清急声:“首场演
是《胡桃夹
》,你曾经说过,这是最适合宣传的剧目。”
如此想来,她的境也就没那么可悲了。
许嘉昂首,睨看向邵宴清:“你凭什么这样问。”
邵宴清没有言语。
已经丢弃的品没有找回的必要,她也不愿再承受那压抑至极的痛苦。
许嘉轻声说,“我与张准是侣关系,我们在
往,以后也会结婚。”
许嘉:“我知了。”
邵宴清擒住她肩膀的手在颤抖,呼急促,半晌才咬牙重复:“那个叫张准的男人,你
他吗。”
许嘉看向远的路灯,心底并无起伏:“我现在很累,需要回去休息。”
话落,靠在肩的躯
一僵。
许嘉怔住,张了张,声音如游丝般溢
齿:“什么?”
许嘉挣开他,看向腕的红痕:“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想走,却又被扯回去,“再说最后一次,放手!”
许嘉垂:“嗯。”
邵宴清的腰佝偻着,继续说:“田甜和李渝江都已经
新的剧团,次月就会登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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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她现在就在平宁疗养院,你如果愿意,随时都能去见她。”
邵宴清像在急切地证明着,自己并没有忘记她,甚至还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大概吧。”
事到如今又摆副可怜的姿态,试图要博取她的同
。
许嘉一怔。
“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
邵宴清:“许嘉—!”
许嘉想,邵宴清没有资格这么问。
邵宴清弯腰,额
抵着她的肩膀:“姜珊还活着......”